,朋友便做不成了,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怪不得沈同说他的朋友一出现,京城必有事情发生,如此看来,那起灭门纵火案也是仉云燕做的。
长相如此干净俊朗的一个人,竟这般心狠手辣,今后须小心着些他。
沈妻以为何少白在做戏给她看,冷眼旁观,听了半天也未听出沈同究竟因为何事得罪了这些人,便道:“少白兄弟,按说你们爷们之间的事,做女人的不该多嘴……”
仉云燕道:“既然知道不该多嘴,还不赶快闭嘴!”
钟以士将何少白扯到院中道:“昨晚赶你走,偏又回来,这可怪不得云燕不给你台阶,快些回去吧,若我猜得不错,沈爷必会去找你。”
“你倒怪起我来,你们做事之前为何不与我商议?”何少白不满地道。
钟以士冷笑道:“这些事情还不全是由你而起?不为帮你成就什么大功业,我何必辛苦跑到京城来,你不是说过做大事不拘小节吗?一个小小的沈同你都怕得罪,还成什么大功业?我怎瞧着你自从在京城做了官,脾气竟大变了呢?”
被钟以士一番抢白,何少白有些无地自容,逃也似地回自己住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