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何用以士多言。”钟以士看他着急的样子想笑。
谢玉田见对梁、相二人之死毫不动容,语气里甚至轻松无比,不由生气,道:“我岂能不知道你,你惯以拿话杀人,定是你蛊惑他们赴死,以开脱于我!”
钟以士终于忍不住笑了,“二爷,以士有那样的本事?能以话杀人?我怎么不知道?”
她这一笑谢玉田更加愤怒,道:“钟以士,你,你太过分了,你如此做法,叫我今后何以做人!”
玉春道:“二哥,他们都不是小孩子,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祸本就是他们惹的,让你担着他们就好做人啦?”
“他们的错了,我们不能再错,做人得有担当……”
“二爷,若他们留下活口,谢家上下几十口子人,连同你那些弟子都得受牵连,宝珠那么小,你忍心看着她受苦受难?”钟以士道。
“做我谢玉田的儿女弟子,便要与我同命运共荣辱。”
“你这不叫义气,叫自私!”钟以士道。
“别吵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好歹这道坎总算迈过去了,今后梁、相二人的家人我们关照些着就是了。”
“还是三爷明事理。”钟以士说完扭头走了。
仉云燕叫来酒菜,谢玉田看也不看,挥手怒吼道:“滚,都给我滚!”
这是仉云燕第一次见师父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当年被赶出师门时,师父也未曾动怒过。他猜定是因为梁、相二人。
仉云燕不忍心师父如此痛苦,瞧着玉春出去后,低声道:“师父,您老不必难过,梁爷相爷好好的呢,有人替他们去死了。”
“你说什么?这如何能做到?”
“钟先生的主意,找了两个替身。不过梁爷相爷他们从此要隐姓瞒名了。”
谢玉田长出一口气,知道自己错过了钟以士,道:“她竟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