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麻烦,不必往心里去。”
梁氏道:“老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闫家那位爷可是个拧种,赫家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妹妹,今后若到城里闲逛可当心着点。”
“姐姐放心,今后以士再不迈出家门半步。”
谢玉田笑道:“这又何必,只是,你下次出手轻些便是。”
三人相视大笑起来。
衣好我大步流星地由前院闯进来,道:“二爷——”
谢玉田招手请他进来,道:“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迈着四方步走路呢,如今可是越来越像我们粗人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从今往后好我不读书了,要跟着钟先生习武。”
“衣公子,这是内宅,非请莫入,你在此住了些日子,便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吗?!”
衣好我脸一红,道:“我是来谢二你的。”
说着跪下来,双手捧着一张纸递到谢玉田面前:“二爷,好我受伤与您无关,与任何人都无关,怎能叫你破费这许多银钱。好我现实拿不出钱,先打个欠条请您收着,日后慢慢偿还。”
钟以士接过欠条,看完问谢玉田:“二爷,衣家讹您银子啦?”
“衣二少爷,你想岔了,这笔钱是闫家赔偿你的。”谢玉田道。
“二爷骗不过我,闫家绝不会出这笔钱的。”
谢玉田抢过欠条,撕碎了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人好好的,今后不要提此事。”
衣好我磕了两个头,道:“二爷,我……”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快起来,怎么着,你方才说不读书啦?我还常拿你给宝清作楷模,要他学你用功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