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损伤黄芩的根茎,不过咱们家的黄芩都已经长了三年了,再过两个月就要刨根了,不怕。
剪刀的话太慢,还是镰刀快一些,没事,你慢慢来吧,能割多少算多少。”
听到妈妈安慰的话,梅兰开始拽起一个黄芩杆,然后就拿起镰刀割断,急忙塞进一旁的口袋,然后又拽起一把籽粒饱满的枝杆,用镰刀继续割,却怎么也拽不断,气的梅兰连吃奶的力气都快使上了。
兴许是长久不干活,业务生疏了,就这一下,镰刀顺着黄芩杆划到梅兰的手腕上,黄芩杆没有割断,却把梅兰的手腕给割破了,疼痛从手腕开始蔓延,梅兰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怎么了,唉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开度,开度!”
见旁边没有了动静,妈妈回头就看见了梅兰手腕上的伤口,一把捏住梅兰割伤的手腕,阻止了鲜血继续流动,转过头就喊爸爸,却根本没有发现,血液从伤口里涌出,一汩汩的鲜血竟然被梅兰手腕上的佛珠部吸收而去,佛珠在梅兰的手腕上爆发出璀璨的光芒。
就在爸爸转头的瞬间,梅兰的意识突然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一头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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