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
我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刚伸手想拿衣裳,却见平日伺候赵询的大丫鬟春雨、冬雪进来,她们一个端着青铜盆子,另一个则托着一套杏色袄裙。
见了我出乎意料的恭敬,又是替我梳洗,又是替我备礼。
过了一会儿赵询也进来了,他今日着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发簪也从金簪换做了白玉,那等仙姿卓约,与平日的姹紫嫣红简直判若两人。
我怔怔的看着他,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赵询见我看他,不由轻笑,戏虐的问我,“好看吗?”
被他一问,我才回过神来,顿时涨红了脸,“我……我没看你……”
“我说的是袄裙……”赵询马上反驳了一句,眼眸里似笑非笑,“你不会以为我在说我自己吧?难不成你方才在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