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挑逗还没说完,他已经在不经意时靠近她,一只手顺势圈住她的腰。
本来她的身材看上去就娇小玲珑,现在脱去外面的大衣,只着了一件略薄的长袍,不盈一握的腰肢很是诱惑他的心和手。
但即使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还是可以感觉到在长袍之下,她的身子轻颤得厉害。
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喃,「被我抱着的感觉没有那么差吧?」
她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突然跳起来用手捂住嘴,像是要呕吐出来般难受。
金城灵被晾在那里,靠近也不是,离开也不是,神情之难看,简直像是刚被人又强行要走十万两金子一般。
金城翩翩忙走过来问道:「公主怎么了?」
令狐媚摆着手,「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喝酒有点急。」
即使她故意说谎,但是仍难掩金城灵失望又生气的表情。他站在高台上,凝着眉,捏紧了手中的杯子,盯着她的背影,神色阴晴变化不定。
「我看公主大概是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金城翩翩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温柔地给予意见。
令狐媚感激地一笑,「谢谢你,我大概是有点醉了,所以才会如此失态,让诸位见笑了。」她抬起头,看向金城灵,「金城君,我得先一步退席了,望你见谅。」
「叫我什么?」他板着面孔,「刚才我们不是才约定要改称呼?」
「可是……」面对这么多外人,难道要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彼此间如此亲密的昵称?
尴尬时刻,金城灵暂时放下了刚才的不悦,摆出笑脸点点头,「堂姊,麻烦你送清清回宫吧!」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小名,又是在众多臣子面前,毫不避讳,亲昵非常。
令狐媚一震,愣愣地看着他的笑容,心底深处有一个角落好像被什么触动一样,柔柔暖暖的,还有些痒。
就在此时,一个令狐族的婢女神色慌张地匆匆跑来,见到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叩头行礼就急急地开口,「出、出事了!」
「怎么?」她用眼神示意手下平静下来,但是那婢女的眼神却瞥向金城灵所在的位置,而且是战战兢兢,心神不安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立刻闪开。
金城灵本来对她们这边的事情没有多少兴趣,但是这个婢女的神情如此古怪,而且似乎在防备着他什么,不由得走到跟前来,问:「出了什么事?」
那个婢女看到他更是不敢说话,只是一再恳求道:「公主,我们回宫去说。」
「在本王的地盘上有什么事情是要背着本王说的?」在一个奴才面前,他理所当然地又端起了王的架式,他不喜欢别人有事情隐瞒他,也不喜欢被别人用这种古怪的眼神盯着。
难道他这张脸很可伯吗?要知道在金城国多少女人看到他皆神魂颠倒,怎么令狐一族的人就是对他无动于衷,而且还躲躲闪闪,莫非他的魅力在下降?也许应该拿镜子照一照,是不是最近笑得太多,皱纹都跑出来了?
令狐媚看着那名婢女瑟缩的眼神,柔声间道:「默默,到底是什么事?」
「是、是……」叫默默的婢女还是不停地偷瞄金城灵。
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扯过来,「本王脸上是有什么东西,让你瞄个没完没了?」
默默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在打颤,像是受到极度的惊吓,不停地说:「公主救我!」
令狐媚只得伸出手,拽住金城灵的袖子,将他拉开来,「你再吓她,她就要昏倒了。」
金城灵看了她的手一眼,也松开了自己的手,不耐烦地说:「有什么话就赶快直说,本王没工夫陪你闲磕牙。」
默默蠕动着唇,再也不敢将目光投向他,只是死死拽住令狐媚的衣袖,一字字地说出口,「内、内侍官失踪了。」
「内侍官失踪?」令狐媚吃惊地问:「确定吗?」
「奴婢带领人到处去找,但就是找不到内侍官的影子,而且,我们带来的衣箱都被人撬开,所有衣服都被人翻动过,公主带来的那件白雪狐裘也不翼而飞了。」
几乎是在同时,数双眼睛都看向金城灵。
他蹙着眉心,问:「看我做什么?难道你们丢了人是我藏起来的?衣服丢了也是我偷的?」
令狐媚疑惑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响应他的话,而是拉上默默急步走回她下榻的东宫。
金城灵对金城翩翩抬了抬下巴,「堂姊,这件事你负责。」
宫廷内丢人还遭窃,而案发的对象又是刚来金城作客的圣朝公主,这的确是一件大事,满场的人都为之色变,只有金城灵看上去还是满不在乎的神情,这样的淡漠和无动于衷,也难怪令狐媚的婢女总用那种古怪怀疑的眼神瞟他,连金城国自己的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王请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的。」金城翩翩连忙去追令狐媚。
金城灵坐回金椅中,摇着手里的酒杯,眼波闪烁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更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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