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谈?”
“没有,不用找他们,我可以做主。”
起初老板不相信这塘是我的,直到我把身份证和村里出的证明给他看,他才相信。
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我把这口塘判给他,他抽干水把鱼全捞走然后一次性付款给我;二、他店里每天需要多少鱼,我就送多少,鱼款日结。
我选了二,他却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其实,我就是不想让人一网打尽,我就是想让它们细水长流。但从他的表情我可看出,我选对了。
哑伯又在打着手势问我:“田怎么办?现在租给别人种晚稻还来得及。”
随大流种水稻,不必担心销路,到秋收时,谷贩子会开车来家里收。但也正因如此,品种单一,价格不高,一年忙到头也只能混个温饱,这就是我外祖父母和这里乡亲们的现状。
我不想租出去,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哑伯:“先把一亩种上水稻,粘、糯两个品种各占一半;剩下一亩开垦出来,等我想好种什么再播种。”
他笑着点头示意:“那可得快点想好,时间不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