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那不知何时已经发黑的伤口,溶月心里的震惊无以言喻。
“哼,你以为那个红眼小怪物会轻易放过你身边的这群男人吗?”拍拍楚旭尧的肩膀,老道信誓旦旦的保证:“徒儿放心,就这点小毒,在师傅眼里,还算不了什么!”
见老道揽着楚旭尧就欲离去,溶月双手一伸,拦住了老道的去路:“你说他们两个活不过今晚,有什么依据?要知道,东方遥已经服了解药,而宸他如今完好无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我们面前!”
“我说女娃。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行,算我老道日行一善,就好心告诉你!这个东方遥嘛,若真是服了解药,早就应该清醒,而不是象如今这般昏迷不醒。你让那个小子去探探,他的鼻息可曾正常。”
走到床边,拓跋宸伸手在东方遥的鼻下探了探,脸色一变,似乎不敢置信的一般又探了探,这回脸色变的更甚。
溶月信了八分,心里愈发的下沉:“那么宸他呢?”
“你让那小子伸手瞅瞅,看看掌心是否多了根碍眼的红线。”
掌心一伸,在几步之遥的溶月足以将那刺目而诡异的红线持的一清二楚。
身形摇晃了数下,一种源于失去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沉重的一声响,溶月的双膝屈于老道的向前:“求道长救救他们二人!”
“小三!”见溶月为了他在他人面前屈膝,拓跋宸眼里涩涩的,风步走了过去,拉住溶月的胳膊。
顺势将拓跋宸一并拉了下来,一同与她一起跪在地上。
磕了个头,溶月诚心诚意的恳求:“求道长成!”
拿眼角偷瞄了眼在身旁不是滋味的楚旭尧,天山道人用鼻子冷哼一声,瓮声瓮气:“老道我凭什么要救他们?他们又不是我的徒儿。”
“俗谚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道人,应以慈悲为怀,救死扶伤为天下人做榜样,怎可见难不理,见死不救?更何况,世人言天山道人仁心仁德,以菩萨心肠享誉天下,若此刻坐观不理,岂不是自毁名誉?”
“女娃,给我戴高帽子是没有用的!老道我做事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行事凭心情而定。今个我心情不佳亦不坏,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个让我救他们的理由,使得我心服口服,我就救他们,如何?”
原来此道非善类!有其徒必有其师!
咬牙按住心底的怒涛,想了想,溶月说了个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理由:“拓跋宸是南刹国皇帝的爱子,若是有朝一日被他知晓了你对他爱子见死不救,他定会挥师北上,踏平你们东方王朝!”
似乎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老道开心的抖着白须:“那老道就静候南刹大军的光临!”
“那东方遥呢?他可是你徒儿的弟弟,你总不该见死不救吧?”
“唉,女娃啊,你何必对我讲谎呢?他是不是烈儿的弟弟,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估摸着,我那徒儿如今也该知道了其中的渊源了……”
听了这话,溶月震惊,楚旭尧亦震惊。不住的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东方遥,楚旭尧沉思着,鹰瞳里的神色不断的变化。
见老道叹息一声就欲带着楚旭尧离开,溶月忙拉起拓跋有,挡在了他们面前。
“女娃,我若是想走,就是十个,一百个你,也是挡不住的。”
抱臂斜瞅着天山道人,溶月一脸的鄙夷:“莫不是你治不好他们二人,所以才推三阻四的,不肯医治?依我看,你这老头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欺世盗名之辈!”
两只老眼瞪的溜圆:“你这个黄毛女娃子,信口开河,竟敢侮辱老道我的能耐!想我天山道人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就不曾遇到难得到我的事!我不妨告诉你,这个世上只有天山道人不想做的,却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区区小毒而已,何曾能难得倒我?女娃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们的毒给解了,让你心服口服!”
气咻咻的扭头就往床边冲去,可刚迈了两步,他突地明白了什么,将身子转过,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女娃子,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差点着了你的道!哼,想激我解毒?没门!楚徒儿,咱们走!”
“慢着!天山道人,你不是说这个世上没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吗?可眼下就有一件你做不到的事,而恰恰这件事,我却能做得到。”
“女娃子,又想耍什么花样?”
“莫非天山道人你怕了?”
“怕?老道我天生就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看来,今个若是不让你看看我老道的能耐,你是不会死心的!好,你说,什么事情我做不到?”
“好,既然道长这般爽快,那么我们不妨就来赌一把!做的到,你走人;做不到,你救人。”
“行!”这个女娃子太张狂了,我今个非得好好挫挫她的狂劲!
带着老道来到书案前,从抽屉里拿出两张薄纸,两只银毫,饱蘸浓墨,递交到老道手中。
“一手画圆,一手画圈,开始吧!”瞧你那德行跟老顽童不相上下,既然老顽童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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