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目当场挖下!”
诡异的缄默再次弥漫在二人之间。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隐忍着怒意和痛苦的声音打破了帐内的静默:“原来是我令你活的痛苦了……”
溶月的沉默无异于默认。愤怒的将溶月推开,拓跋宸一拳砸在了一侧的案几上:“简小三,你终究还是嫌弃了我是不!其实早就巴不得离开我是不!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无论为你做了什么,你都不会领情的,甚至连丁点的感动都没有!因为你是无心的,你冷血!简小三,你好狠的心啊你!我放下自尊,放下皇子的尊严来讨好你,取悦你,唯一希望的就是在你心里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哪怕芝麻大小的一丁点也好!可你呢,将我一片真心践踏在脚底,罔顾了我对你的一番情意!简小三,我告诉你,我拓跋宸即使再痴,也断不会再为你这个女人费力气!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在拓跋宸的斥责声讨中,溶月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军帐,招来了几个贴心的侍从好好照看拓跋宸后,沿着练兵场疾跑。可跑了若干圈后,她仍然觉得郁结于心,心中的闷气无处消散。
突然很想找个人谈谈,诉诉心里的苦闷。从范罗那抱来了一坛酒,溶月拍拍灰色酒坛,朝着拓跋桀的军帐走去。此时,无端的,她很想找这个莫测诡异的男人聊聊。反正明日,他和拓跋宸等一行人就要奉旨回子邺,这一别,或许就是天人永隔,无所谓什么阴谋,什么算计,跟这个令她看不懂的男人聊聊,或许还能找到别样的乐趣。
“阿胜!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擅作主张!”拓跋桀满目阴郁,两只眸子狠狠的盯向跪在他面前的玄甲兵。
那被称为阿胜得玄甲兵抬起头,坚定的说:“爷,属下虽然擅做了主张,但属下并不认为做的有错!二皇子为将军而受伤,这是打击大将军的绝佳时机啊!你瞧,这消息刚通达圣听,皇上就下旨,令他攻打楼西国,这不是明摆着想致他死吗!反正这个大将军效力于二皇子,不能为你所用,少了他,爷您将来就少了一个劲敌啊!”
“你……什么人!”眸光犀利的射向帐口处,拓跋桀周身寒意泛起,眼中杀机尽现。
抱着酒坛溶月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旁若无人的在拓跋桀身后的桌前坐下,打开酒坛,闻了闻酒香,赞叹:“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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