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无奈浮上了面庞:“若是奴婢说奴婢真的是没有什么目的,皇上会相信吗?还有,奴婢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可是皇上将奴婢掳进宫里来伺候皇上你的,如今皇上怎可颠倒黑白冤枉是奴婢居心叵测的要接近皇上的呢!要是皇上当真认为奴婢有什么不轨之心,那奴婢请旨自求放逐!请求皇上将奴婢驱逐出宫,赶出皇城,更甚是赶出东方王朝……”
“你休想!”她竟然想远远的逃离他!他怎么让她如意!
东方烈没有丝毫余地的拒绝令溶月恼火异常:“留在宫里你嫌奴婢心怀叵测,一日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的让人盯梢奴婢的一举一动,你不嫌麻烦奴婢还嫌窝囊呢!自动请旨放逐,你又不肯放人!在皇上眼里,奴婢横竖都是错!奴婢斗胆想请问皇上,你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见到愤怒的如同一头小豹子的溶月,东方烈的心情没由的大好:“还请问呢,依朕看是质问还差不多,嗯?月儿,你还真是让朕‘惊喜’呢,竟然连朕的暗卫也能感觉的到,你这个小女人还当真是不简单呵!”
东方烈调戏似的语气令她极为不爽,抿紧唇溶月将脸撇向别处,却不期然对上楚旭尧那双饱含着怒气和警告的鹰眸。
搞什么!他那什么眼神,活像是个抓到妻子出墙的小丈夫似的!今个这是怎么啦,个个都吃错药了不是!怎么都这般的不正常!
给了楚旭尧一个“你有病”的白眼,溶月再次将脸别向东方烈:“皇上还没回答奴婢的话呢,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单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东方烈邪邪的一笑:“朕喜欢将朕没办法掌握的东西,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呵呵,这个回答月儿可否满意?”
“不要叫我月儿!”溶月恶声恶气的怒吼一声。这是什么怪称呼!真够肉麻的!
俊脸上的笑意一寸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接踵而至的怒意!趴在溶月的耳边,东方烈压低了声音,质问的语句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你可以让旭尧称你月,为什么不允朕称你月儿?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嗯?”
楚旭尧这般称呼她?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目光再次瞥向位于远处不断的冲着她喷着怒火的楚旭尧,溶月挑挑眉,困惑的神色似乎再问:这狗皇帝说的可是真的?
不明所以的楚旭尧被溶月这个询问眼神搞得像个二丈的和尚。发了个怔,他终于按捺不住,迈开早已蠢蠢欲动的长腿,朝着溶月他们的所在方疾步走来。
“勾搭男人真是有一套!”泄愤似的在溶月的嫩颈上一咬,东方烈随即若无其事的站直了身子,淡淡的瞥着逐渐靠近的楚旭尧。
咝——真疼啊!娘娘的,属狼的不成!眉头挑着那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东方烈,溶月充血的两目写满了不齿——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可东方烈的那狠狠的一口怎么能逃得过楚旭尧犀利的鹰眼?望着不断渗出血珠的白色嫩颈,楚旭尧的眼中有了丝丝的疼惜:“疼吗?”边说着,他边伸出垂于一侧的铁掌,怜惜不已的覆上溶月的滴血的伤口,轻柔的来回摩挲着。
此时的溶月已不是用惊恐二字就可以来形容的了!一个高跳离楚旭尧的触摸范围,溶月瞪大了两只杏眼,望着楚旭尧,圆骨碌的杏眼里闪着笃定的光芒:有病!她现在可以完的肯定这个楚旭尧今个真的是不正常,不是别的,纯粹是末梢神经坏死!
可能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不仅不合时宜而且还有些出格吧,楚旭尧悻悻的将铁掌收回,可两双鹰眸发出的炙热的光线始终没有从溶月的脸庞上移开。
左边有东方烈不知何故,时不时的冒出酸醋,十里飘酸;右方的楚旭尧更离谱,冰人化成了火焰山,莫名其妙的拿着烫热的光线炙烤着她,烧的她浑身冒汗,坐立不安。目无法斜视,溶月只得将期期艾艾的目光,抛向那跟大象玩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东方遥,希望他能感应到他媳妇的艰难的处境,早点从大象鼻子上下来,好将他媳妇从“病人堆”里拯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