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方烈停了下来,直直的盯着自己,柳如絮心里不由得一阵惊慌。他、他看出什么了吗?
“哈哈哈——这有何不可!来人,去请王爷王妃!”
“喳!”
上挑,勾笔,Over!放下炭笔,吹了吹纸上的炭削,浅笑盈盈的瞥向不远处那位早已伸长了脖子,急不可耐的东方遥。
“媳妇,你是不是画完了?真的!快给我瞧瞧,给我瞧瞧……哇,媳妇,你好好厉害哟——真的好像啊!媳妇,他、他真的好像好像……”东方遥惊奇的捧着画纸,一眨也不眨的瞅着纸上与他相似无二的画像,口中啧啧有声,对溶月的崇拜更上一层楼。他的媳妇真的很厉害,不仅会做那叫……叫蛋……哦对,叫“蛋蚣”的玩具,帮他打了好几只小鸟,没想到他媳妇还会画画呢!他敢说,他皇兄宫里的画师都赶不上她媳妇的画的画好!找机会,一定要向他皇兄炫耀炫耀!
“媳妇,你教我画好不好?我也想学,你教我吧,教我吧……”东方遥撒娇的摇着溶月的胳膊,眼巴巴的望着她。
又是这种小狗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要东方遥露出这种神情,她溶月就注定毫无招架之力!真怀疑要是哪天东方遥用这种神情要求她跳海,她会不会迫不及待的蹦着高的往海里面跳?挫败的重新拿起笔,抽出另一张画纸,虽然知道是对牛弹琴,可她还是对着一脸认真的东方遥,一遍又一遍的讲授着……
“王爷,王妃。”刘福恭谨的在门口垂手而立,毕恭毕敬的轻声唤着屋内“玩”的不亦悦乎的两人。
可不是玩吗?刚开始溶月是十分敬业的,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教着,尽管对方总是眨巴着傻傻的大眼,一看就是一副啥都听不懂的模样。可到最后,令溶月怒从心头起的是,这个扬言要学画的人竟然在她讲课的时候睡着了,还打呼噜!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支饱蘸浓墨的画笔让主人动作潇洒的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至极的弧度后,落在了东方遥那张英俊的脸上,不消片刻功夫,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于某人脸上光荣的诞生了!
怒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止的狂笑。笑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东方遥,待东方遥搞清状况后,亦拿起画笔追着赶着往溶月脸上涂色。这就是刘福刚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什么事?”
“宫里面传话了,说是宣王爷和王妃进宫。”
进宫?溶月有些惊诧,没事让他们进宫干嘛?
“啊,差点忘了!”东方遥一个高蹦起来,拉着溶月就往外奔去:“百花会,百花会!媳妇快去看热闹……”
“啊,先换了衣服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