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体啊之类的感受是没有的,但是却有种麻痹感。怎么说呢,与现实脱节的感觉?啊还要说的话就是一种莫名的荣誉感吧。自己终于做到了这种事,这种幼稚的感受也不能说没有。总之就这样。那时的我立志于为了寻找自己的幸福而奋斗,我那四年来都做着类似的事。”
唔,幸福吗?
“嗯,与人约好了啊。我一定要得到幸福云云。”
约定吗,那确实没什么办法。
“对吧?虽然已经没什么必要了,但权且当作由于习惯而问的吧对于你而言,幸福是什么?”
哼,这算什么问题?这种无聊的问题只有无聊的小孩子和无聊的哲学家或是社会学家一类的闲人才会思考,但是非要说的话,对以前的我而言,幸福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那么现在呢?”
这还用问?是可望不可即.....不,是望都望不见吧?我的事就不必多说啦,不会有人对这些感兴趣的,对了,你说“没什么必要”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在寻找幸福?还是说你已经得到了答案?
“不,哪来什么答案啊,那种东西我有的时候都在想它是否真的存在。只是,被承诺了。我与他人作了约定,也有人与我做了约定。那个人便是紫。也正是因为她,我才不必再执着于此。她这样承诺了我会让你幸福。”
总觉得像是求婚用的台词呐,还是老套而没用的那种。并且男女反了吧?唔,你以后绝对是那种寄生虫型的小白脸,只要说句“i love you”就能不用担心自己的生计的那种人,渣男!
“唔唔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反驳耶。总之那家伙与我约定了,都被人那样说了我自然也没办法再要求什么。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是不是变了?”
变了?好像是有点吧。不过那又如何?
“你听说过忒修斯之船吗?‘不断的更换船上的木头,究竟换到那一块的时候,船才能称作是完不同的另一个船?’总之那时我这样想:当一个人变化到什么程度,我才能把她当作完不同的另一个人呢?我曾经的答案是‘标签’。或者说是特性更加易懂吧,人只要还在社会之内就难免被人贴上标签,‘教师’,‘警察’,‘擅长做饭’,‘勤劳’,‘天真’等,总之我是这样想的,倘若连标签上的内容都被改变,如果本人原本的特征完消失,那么我也就不得不将她当作完不同的另一个人,即使是旧友也不得不当作陌生人来对待。”
呜哇,还真是狠心呐。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我不怎么擅长给他人留情面。总之我确实是这样做的,这如同是我心中的规则一般,但是她却这样对我说了:无论我怎么变,哪怕最后一块木头也被卸走,我也依旧是我变化也好别的什么也好都无所谓,我并不因为什么标签才成了自己,‘我’仅仅因为是‘我’才是‘我’,并无其他。自己也是一样,希望她无论变成谁,我也能如一待她。”
她愣了愣。
这算什么?都被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能反驳的?哈哈哈,好帅啊,那家伙。
“对吧?可是在我看来,能说出这种话,本身就意味着她已经有所改变了。至少我所熟知的她可说不出这种话。”
嗯,我认识的她也是那样哦,虽然我并不知道你记忆中的她是怎样的,但是,应该和我印象中的大致相似吧?
“嗯,那个总喜欢依靠他人,总喜欢躲在别人背后的家伙。”
我看是因为喜欢你才躲在你的身后吧?........开玩笑的。总之,要好好待她哦。毕竟就结果而言,你接受她了吧?
“嗯,我接受了。毕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般来说这里应该说“因为我也喜欢她才对吧?你个蠢货!”
“嗯,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只是,那究竟是那种喜欢呢。到了现在,似乎连我自己都说不清了。
原本可以断定是朋友,但是回来后看见性情大变的她我也变得无法断言了。
对于她改变的地方,我虽然不禁感到失望,但是变化方向对我而言却是正方向。对于现在的她我确实有了对于恋人的那种喜欢,或许就是因为那些改变让她与身为朋友的她有所不同了的缘故吧。但是对于朋友的喜欢也不是没有,剩下的就是占比问题了。我这样想到。
当真喜欢?
“当真当真,毕竟我又不可能对你说谎。”
话是这样说,但以这个为理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反正你应该也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吧,那样的话还是这样比较好。”
话是这么说啦。只是总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最好有确信的理由啦,不然总觉得像是悬在空中一样,空荡荡的。总觉得像是借口一样的东西。
“说的是啦,可是,我没有说谎哦。”
我一边应付着她,一边心里想着。
是啊,我的确没有说谎,可是,我也没有说出部事实。
我与幽灵相似,我对她的经历感到同情,而她则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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