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了后脑,变得浑浑噩噩呆呆傻傻,再不复原来的精明模样。任大翔十分难过,安秀贞却宽慰道:‘他现在这个样子或许更好,不然以他好胜的性格,怎能接受这彻底的失败?
任天翔点点头,关切地问:“你要照顾他一辈子?”
安秀贞含泪道:“虽然我知道是他害死了我哥哥和爹爹,但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对他就再也恨不起来。也许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孽缘吧。”
任天翔暗自叹息,告别安秀贞来到海边。就见李泌早已率儒门众剑士亲自于码头相送。登上由朝廷准备的官船,任天翔回首西望,心中突然有种放声大哭的冲动,不过他没有将心中的感情流露出来,若无其事地对小川流云道:“小川君,不知你的家乡在哪个方向?”
小川流云遥指东方:“就在太阳升起的方向。”
任天翔最后留念地看了故土一眼,毅然回头向东一指:“好!起航!”望着远去的风帆,李泌突然泪流满面,对着东方拜倒在地,伏地无声饮泣。儒门众剑士十分不解,肖敬天忙上前将他扶起,不解道:“先生既不忍见任公子离去,为何又一定要逼走他们?”“他们才是真正地君子,也是太史公笔下的侠士。”李泌含泪叹道,只可惜他们的思想超越了时代。为了天下的安宁,我不得不将他们逼走海外。海天一色之处,风帆渐行渐渺,最终消失在大海的尽头。一轮红日从海中冉冉升起,将万道霞光洒向碧海晴空。天地寥廓,碧海苍茫,将墨者的事迹,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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