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事,甄尧才回过头来琢磨田丰提到的司马懿,以甄尧前世对司马的记忆而言。这家伙就是那种闷头发财的主,从来不喜欢在人前出风头,老老实实的呆在洛阳学府几年,怎么这时候突然来个一鸣惊人。
相比甄尧的猜疑,胡昭就是完欣赏这复姓司马的年轻才俊了,笑着说道:“恭喜伯高,帐下又将多出一位智囊,以此人思虑之远,恐怕非奉孝、文和不可敌。”
对于胡昭的恭喜,甄尧不知是该应承还是该苦笑,司马是他的一块心病,因为历史上这家伙可是把魏蜀吴挨个收拾了,并最终建立了自己的晋朝。
这或许就是穿越而来的不好影响,总会被一些大事件所羁绊。甄尧眉目深思,而一旁贾诩忽然停下了拨动短须的右臂,低声道:“主公,司马仲达出此策,应当与司马家有关。”
“此话何解?”甄尧眉目微动,不明所以。
贾诩眯着的眼睛露出一条缝隙,就如一把横卧的利剑,闪烁着亮芒:“主公,少主此番随军出征,被许多人看在眼里,有所动作也属应当。”
“而以少主眼下年纪看来,远不到出师入仕的岁数,还需要多学、多想。司马懿在洛阳执教学府多年,而又有卓绝的眼光,让他教习少主倒也不是不行。”
“司马懿是冲着昂儿来的?”甄昂之前被甄尧所看重,也只是在毋极文武间流传,但现在已经岁军出征,并且还是去辽东,打高句丽、三韩等非大汉治土。
在不少有心人看来,甄昂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位置,已经是坐稳了,这时候若不上去抱住大腿,等以后甄昂长大了,那效果可就差了不止一截。
“司马懿是想抱我甄家的大腿,还是想借此影响、控制我儿?”甄尧食指轻敲,眼下他还无法做出判断。但甄尧相信,若是自己给了司马懿机会,让他能够控制甄昂,那这家伙是绝对不会客气的,就像历史上,曹家三代过后,人才凋零无内臣可托一般。
“主公不妨先招他来毋极,此等妙人,岂能让他赋闲在家。”郭嘉嘴角上扬,司马懿的打算他也能摸清楚,不过就是因为清楚,才更想见见他,这年头,才俊、心气均不小的人越来越少了。
贾诩同样颔首:“奉孝所言有理,主公尽可将其招至毋极为官。”老家伙能从点点文字中,就看穿司马懿的算盘,自然不会对一小辈有何忌惮。
“如此,便依你二人之言。”甄尧自己也有思考,与其让司马懿远在司隶呆着,还不如将其招来眼皮底下,至少有自己看着的话,他想有什么小动作都很难。
当甄尧的征召文书从冀州飞至司隶时,司马懿已经从学府那回了自己老家。他离开学府的那一日,据闻整个学府所以教师,无不欢笑称道。这是一次寒门对士族大家的逆袭,并且成功了,司马懿被他们赶回了河内老家。
而实际上,司马懿是从来没想过与学府内的儒士讲师相斗,大家下棋落子根本不是同一局,这时的司马懿正优哉游哉的躺在自家床榻上,手捧书卷,口中还不住嘀咕着。
司马懿一点不急,但司马家其他人可是焦急的很,至少司马朗就没办法做到如自家弟弟这般淡定:“仲达,这已经是毋极来的第二封征召令信了,你还这般托大,连传信使者也不见。”
“懿不是病重吗?如何见?”司马懿抬起头,露出一副‘这都不懂’的表情,却是让司马朗好气又好笑。就这样一副高卧床榻,品茶修身的模样,还重病?自己是真的要被他给弄出病来了。
可司马懿自弱冠之后,就不是司马朗能说得动的,就如这次一般,自己特意去洛阳劝说,想让他赶紧去毋极。他倒好,收拾铺盖回了老家。
不过奇怪的是,回来还没几天,就有毋极使者前来相请,但这个行事从无常理的小弟,又开口说什么染了重病,不能见任何人。
如此毋极来人便离开了,而今日,使者再次造访司马府,而司马懿更是不用找其他借口,直接说病还没好,经把毋极使者交给自己来应付。
大哥当到这份上,司马朗也是无奈的很,奈何家里头老爷子都没去管,自己又能拿他如何。
“大哥莫急,若再有毋极使者前来,便将他请来内院吧。”见大哥面色愁苦,司马懿只能摇头叹道:“若没来,那就罢了,小弟刚好在家养养身子。”
“随你,随你。”司马朗也看出来了,自家小弟肯定是有了什么动作,所以现在有恃无恐,就等着甄尧一请再请,摆谱嘛,不外如是。
暂且不提在家悠闲的司马懿,且说小甄昂如今随军出征,也有月余。这段日子里,甄昂的表现可以称得上完美。没有摆架子,也没有因为自己而耽误整只兵马,所以此时此刻,赵云、阎柔大军,已经到达了辽东,并且准备兵发玄莬,在那,有四处骚乱百姓的高句丽兵马。
“少主,玄莬五郡,有半数正遭兵祸,当先往哪出救援。”既然带着甄昂出征,主公也交代了要在这一路上教点实际的东西。对甄昂很是满意的赵云,在大军离开辽东平囊城后,不禁笑着问道。
甄昂与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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