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朕,你看何处?目光不正,媚态横生,果非善类…你是有何等蛊惑功夫,才会让额驸厌弃新月格格,从不在格格房里过夜的?如今格格在你们府中下落不明,你在其中又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云娃闻言,吓得神魂俱碎,以为乾隆神通广大,知晓自己和赵二设定的毒计,便颤抖的缩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上!”雪如一急,就跪着膝行而前,仓皇伏地,冒死谏辞:“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呐!不是皓祯不愿在格格房里过夜,而是格格心有所属不肯和皓祯同房啊!”说着,她将眼神投向了努达海,努达海回给她一个迷惘的眼神。
乾隆敏锐的察觉到了雪如的惊恐和不舍,心里生出一丝疑惑。于是他故意说道:“不用再替她求情了!云娃本是新月格格的奴才,现在不但不为主子分忧,反而以邪媚功夫,迷惑额驸,甚至导致格格不知所踪,已失去女子该有的优娴贞静和品德操守,原该赐死!今天看在福晋求情的份上,免其死罪!着令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乾隆话音刚落,雪如已扑上前去,“咚”的跪下,怪声哀求:“皇上!臣妾斗胆,请皇上责罚臣妾,施恩云娃吧!这家宅不和,皆因臣妾领导无方,管理不善,与云娃无关呀!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了皓祯的孩子!她才只有二十一岁,对皓祯情深义重,尘缘未了,送进尼姑庵里去,岂不是冒渎了青灯古佛!臣妾愿削发为尼,潜心礼佛,每天持斋颂经,以忏悔罪孽,但求云娃免罪!至于格格失踪,实实在在是因为她心有所属,心系努达海将军所以才私逃出府的!不相信的话,您可以问努达海将军,新月格格曾经对他百般纠缠的呀!说不定,说不定格格就是受了他的引诱,才偷偷溜走的!”
“福晋,您怎么能血口喷人呢?皇上,说句冒犯的话,两位格格跟臣的女儿年纪相仿,尤其是新月格格,更是楚楚可怜,所以臣一时糊涂,把新月格格当成了自己女儿一样疼爱,格格也像敬重长辈一样对臣十分有礼。没想到这样居然毁了格格的名声!新月格格是何等的冰清玉洁,竟然无端受此侮辱!”努达海长着一张正直的脸,有理有据的回道:“如果格格真的如福晋所言,对臣有什么错误的想法的话,又怎么会答应皇上的指婚,嫁进硕王府?况且,臣的家中已有妻妾,怎么会起那种不堪的心思呢?请皇上明鉴!”
富察皓祯蓦然睁大双眼,迷惑而又怀疑的看着云娃和雪如。
乾隆摸摸下巴,目光在富察皓祯和努达海之间来回逡巡。嗯…怎么看努达海都是个大老粗嘛,长眼睛的都会选择看起来年轻一点,帅气一点,有钱一点的富察皓祯好不好?
小燕子刚想要发表一些个人见解,被眼明手快的五阿哥捂住了嘴。
这时候,富察皓祯忽然站了起来,冒冒失失的拉起雪如,抓住雪如的肩膀,冲着她吼道:“额娘,你究竟为什么要往新月身上泼污水呢?是为了云娃吗?你把新月藏到哪儿去了,如果你说出新月的下落,皇上就不会怪罪我和阿玛了,到时候我还是你的好儿子!”
雪如被皓祯摇晃的头昏脑胀,胸中涌起一股怒气。这就是自己养育了近三十年的好儿子!当年要不是自己,这个穷人家出身的孩子早就被丢掉了,哪儿还有现在的锦衣玉食,俏婢美妾环绕!现在倒好,为了个女人居然要不认自己这个额娘,自己真是养了头白眼狼啊!
“不要这样,皓祯,我和额娘是无辜的啊!”云娃见状急急忙忙的抱住富察皓祯的大腿,却被对方一脚踢开,好久都没能爬起来。雪如见状,瞪圆了眼睛,只见一股血迹从云娃的两腿间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一把推开富察皓祯,将云娃搂在怀里尖叫道:“太医,快叫太医啊!皇上,老佛爷皇后娘娘,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察尔哈惊骇极了,怎么也没想到雪如会胆大如此!又忘形如此!他伸手想拉雪如,又不敢轻举妄动,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香绮偷眼看着太后等人,只见那个平日里吃斋念佛的老太太正一脸狠戾的笑意,死死的盯着云娃的肚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云娃脸色惨白的躺在雪如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她低低的道:“额娘的恩情,我无从报答,只有再等来世了!”她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的流失,看皓祯对她的态度,恐怕这将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了!现在当务之急,只能好好巴结这位自称是她额娘的女人,有了她的扶持,以后老了也不至于孤苦无依!”
“我不要等!我不能等!”雪如顿时崩溃了,痛哭失声。刹那间,所有的顾忌,所有的害怕,都不见了,她眼前只有云娃,这个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孩子!“谁知道有会不会再有来世,咱们现在有的只有今生!我等了你二十九年,怎能再等?前面的八年被我抛弃了,而后面的二十一年被我们虚掷了,人生有几个二十一年呢?我不能等,我不要等了!你是我的女儿,为什么要受那个jian种的气!”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呆呆的富察皓祯,连哭带喊的叫道。
察尔哈大惊失色,拼命地伸手去拉雪如,掩饰道:“你不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