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子之身,然后向现在畏罪潜逃了!皓祯,你不能这样对云娃呀!”
富察皓祯怔怔的放开手,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事情。雪如就飞快的将云娃搂在怀里,拼命用衣袖去擦拭云娃的头发和面庞,一边流着泪痛喊着:“我苦命的孩子啊!我眼睁睁看你在我面前,受此屈辱,我却无法帮你解释清楚,我真痛不欲生呀…”
静思山房这里哭作一团,终于将硕王爷惊动了。在他的调解和劝慰下,富察皓祯冷静了一点,但仍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不愿再多看和新月有着那样深羁绊的云娃一眼,而是愤愤的冲出了家门。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雪如哭倒在了硕王爷的怀里,泣不成声。
硕王爷指挥崔嬷嬷将雪如扶到藤椅上坐好,又安慰了云娃几句,就皱着眉头道:“家里的事情是小,当务之急是要在格格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之前把格格找到,家丑不可外扬啊!不然咱们王府可就真成了别人的笑柄了!李嬷嬷,你去把宁嬷嬷给本王拦住,务必不能让她出府!”
“可是…可是宁嬷嬷早在看了那封信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人离开了王府呀!”李嬷嬷白着脸,颤抖着回道。
硕王爷闻言,一下瘫坐在了藤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花园一个隐蔽的角落里,香绮抱着韵儿安静的赏着花。这时候,身后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轻轻地脚步声。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香绮的背后回道:“香姨太,不好了!新月格格她跑掉了,现在宁嬷嬷已经带着秋波姐姐和碧水姐姐回宫了…”
“这并不要紧,反而对我们的计划有利无害。”香绮并不回头,只是自顾自的逗着韵儿:“我刚才接到消息,计划进展的很顺利。现在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新月格格,你们只需要将一口咬定,当初那些点心是格格执意要做的,就可以身而退。”
说着,她站起身来,直视着眼前的少女:“水仙,你不用怕也不用内疚。其实责任并不在新月格格身上,那一点点的木瓜和山楂,并不会对胎儿造成这么大的危害。”
水仙抖着身子,怯懦的看了香绮一眼,犹豫了半响还是开口了:“香绮姐姐,你以前都不懂这些的…怎么现在…”
“人总是会变的,这是云娃害死翠儿的报应。”香绮敷衍的回答,她并不想告诉水仙真相:“你现在最好去和丁香对对口供,记住,一定要一口咬定,是新月格格看了一些医书之后,忽发奇想的要做这些点心的,听到没有?”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威武大将军的妾侍星悦,同时也得知了努达海和新月“不得不说”的故事。
从那天起,她不但恨上了云娃,更恨上了新月。
在许许多多人的眼中,富察皓祯用情不专,喜新厌旧,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可是,在香绮的眼里,皓祯是她的恩人,她的丈夫,她的爱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侮辱和伤害他。星悦看懂了她眼神里的阴郁,便给了她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帮她设了一个圈套,一个既可以打压云娃又可以陷害新月格格的圈套!
水仙一听到翠儿的名字,眼眶就红了,再也顾不得追问什么,匆匆忙忙的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而香绮却陷入了新一轮的疑惑中:星悦让自己用了手段将努达海要出兵的消息传到了云娃耳朵里,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新月格格,知道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为奸情私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