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落跑,还让我然要我宽恕他们,要我向他们求和。让我向所有的人宣告我认输,我投降。让我在失去丈夫之外,还失去地位,失去尊严…成为你们口中的‘想法怪异,说话不可理喻,行为乖张,叫人难以亲近,甚至会害怕躲避的怪人’。这个梦好真实,好可怕!”
珞琳心里一酸,忍不住将消瘦的雁姬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额娘,我是你的女儿,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过去的珞琳或许会被新月的伪善所收买,可是,现在的珞琳不再是几年前那个不知好歹的傻丫头,我懂得是非对错!我知道您被阿玛伤透了心,您看这样好不好?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成婚了,和仁格格告诉我,皇后娘娘给我指的人忠厚老实。您在家里住不下去了,就跟我走好不好?”
雁姬破涕为笑,摸着珞琳的头发轻笑道:“傻孩子,又说傻话了。走吧,今晚你和额娘一起睡,咱们娘俩好好的说一会子话!”梦境中的一切伤害再真实又怎么样?在做娘的心里,哪怕孩子错的再离谱,自己也会无条件的原谅和宽恕。更何况,现在陪在她身边,会撒娇懂礼数的姑娘,是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好女儿,并非梦境中那般不分是非,认贼作友——这样就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乾隆匆匆忙忙下了道赐婚的旨意,册封新月为和硕格格,指婚给硕王爷之子富察皓祯。
雪如沾沾自喜,虽然新月也只是个和硕格格,可是人家毕竟是从王府里出来的,腰杆儿比那个宜尔哈硬多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紫薇和皓祥是在指婚半年之后才成亲的,而和嘉和和仁两位公主,指婚都两三年才完婚——因为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办,比如准备嫁妆,建造公主府啊,派遣奴才之类的…
而新月的婚事呢,在赐婚没几天便提上了章程。一切的一切给人的印象只有俩字儿:仓促。当然这个时候,是没人有机会和精力蹦跶出来指责皇帝亏待端亲王遗孤的——因为在给新月赐婚的同时,乾隆正式册封克善为贝勒,并命礼部着手准备七阿哥和莲珠格格的婚礼。
婚期一定,就是一连串忙碌的日子,整个王府都几乎翻过来了。雪如一门心思的想越过紫薇去,便命人重新粉刷油漆房子,安排新房,买家具。大肆整修以外,她还逼着富察皓祯学习礼仪,彩排婚礼种种规矩,去宫里谢恩,跟着王爷去拜会诸王府。更令雪如兴奋地是,据皓祯说,事实上是皇上有诸多“训勉鼓励”,必须时时听训,了解到身为“额驸”的荣宠。
当然,皓祯的衣冠鞋帽,随身物品,雪如几乎件件躬亲打点,力求部焕然一新。仅仅量身、制衣就忙得雪如晕头转向,自然而然就顾不上香绮和云娃的争斗了。
相比三位皇女婚礼的盛大奢华,和皇家对莲珠格格婚事的郑重其事,新月的婚礼几乎可以用“寒酸”和“潦草”来形容。这下大家都看明白了,看来这个新月格格真的如传闻中那般不着调,没看到皇家只重视嫡女和庶子,对这个庶女马马虎虎吗?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罢了。
富察皓祯的婚事让雪如忙的双脚生风,好多天都回不过劲儿来。于是在接下来的争宠中,云娃便落了下风。虽然王府的事务一直是雪如在把持,可是香绮进门也有十余年了,多多少少也有了些根基,收买了一些人心。加上云娃平日里有雪如护着,被惯得心比天高,傲慢的不得了,整日肥鸡大鸭子的大吃大喝着,对衣裳首饰挑三拣四,这种半主子的行为早让一干奴才仆从们看红了眼。大家就合计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云娃那小蹄子继续兴风作浪下去了!
坤宁宫内,乌那西磕着瓜子,歪着李葵的身上。十三阿哥在一旁气的直跳脚:“姐姐,容嬷嬷年纪已经很大了,你这么胖,不要压她好不好!”
年纪很大…不就是在说自己老么…李葵欲哭无泪的看着十三阿哥被乌那西揪着耳朵揉来揉去,丝毫没有解救他的意思。
“敢说我胖,福隆安说这样很好抱好不好?”乌那西气哼哼的将十三阿哥的包子脸扯得长长的,十三阿哥立即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向李葵,请求援助
李葵连忙打圆场道:“公主您好不容易进宫,干嘛只逗十三阿哥玩呢,这样多没意思呀!奴才这里有个小八卦您要不要听?”
见成功吸引了乌拉西的注意力,李葵清了清嗓子,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景阳宫的那位终于怀孕啦!”
“这有什么稀奇,五哥不是最宠爱她吗?”乌那西皱着眉,撒娇道:“嬷嬷,人家进宫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种倒胃口的人的八卦的人家要好玩的八卦!”
李葵笑嘻嘻的拍着乌那西的肩膀:“小胖妞,你以为我说的景阳宫那位是谁?我说的可不是咱们的‘还珠格格’,而是扔绣球的那位!”
“是她?”这下乌那西可就来了兴致,耳朵竖了起来:“那只野鸟就没闹腾?”
李葵便面带得色,幸灾乐祸的说道:“可不是吗,这姑娘也算是熬出头了!之前还珠格格不是小产了么,□一直都清不干净,老佛爷上次说了五阿哥两句,说他这么大了还没个子嗣。结果还珠格格就来了火气,老是对五阿哥横眉冷眼的,说什么‘我没法给你生儿子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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