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出来了，再气也是事实，他没有力量了毁灭轮回世界，这特么就更气了。
又气又无力，气得小恶魔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要说小恶魔可没有怎么受过苦，从小就被府君弄走了，府君那是把小恶魔当成自己的同族亲人。
府君的死亡是小恶魔人生中的第一道坎，初次尝试了什么叫痛苦和绝望。
现在小恶魔将宁舒设为假想敌，也是有活下去的动力。
要宁舒说，就是小恶魔把太多的精力放到了一个人身上，当这个人不再了，那么活下来的人将无所适从。
哪里都不对，哪里都不行，哪里都是空落落的。
小恶魔意兴阑珊地说道：“那把我杀了吧，落到手里，我就没想好过过。”
宁舒就觉得奇了怪了，“虽然我们之间没怎么接触过，都是跟着府君，但我自认为，对可没有什么恶意，却对我有敌意。”
“现在说什么都没意思，杀了我吧。”
宁舒：“哦……”
“我其实不想杀，我想折磨，长长久久折磨。”宁舒把小恶魔捆了，摸了一把他的尾部，暖呼呼的，又没有长毛，带着鳞片，感觉有点恶心。
手感不好，还没有狗子的手感好。
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