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啊?”
姜虎也没了主意,看着郎世鹏和田寻二人。郎世鹏说:“没别的办法,只好步步为营,小心前进。”田寻拿起定位仪,拔出嵌在侧面的手写笔,开启手动输入功能,说:“我们现在每转一个弯,我都会在这定位板上画出大致的路线图,以免少走弯路。”
“好主意,大家密切注意脚下和左右两侧的墙壁,如果看到可疑处立即示警!”姜虎说罢,一行八人继续前进。
走在前面的三个人紧张地用强光手电照着脚下,另四人则监视左右墙壁,生怕中了埋伏。走了不到十分钟,忽然“嗖”地一声,不知从哪伸出一杆铁矛,正刺中秦龙右肋,铁矛又立即缩回,秦龙长声惨叫,姜虎连忙上前查看,见防寒服内的金属网被硬生生扎破,随后又刺进肉里至少两寸多。
两名队员连忙从背包中取出医药包给他包扎伤口,秦龙疼得紧咬牙关,额头上冷汗直往下滴,伤口处鲜血直冒,根本无法止血,一名队员揭开他的衣服,用手直接用力捂在伤口上,但血还是从他指缝中汩汩流出。
“这可难办了,止不住血啊!”郎世鹏焦急地说。秦龙紧紧抓着姜虎的手:“哥……哥们,你可得救救我呀……我、我家里还有……”
“别说话,老老实实的别动!”姜虎斥道,将涂有云南白药粉末的绷带缠在他腰间,但伤口被铁矛硬带下一块皮肉,实在没办法止血,眼看着秦龙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渐渐瘫倒,最后终于不动了,而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血。
几人围在秦龙身边,看着他渐渐冷却的身体,心里都很难受。姜虎慢慢站起来,在衣服上抹了抹血迹,捡起手电四下寻找刚才触动铁矛机关的引信。郎世鹏说:“这是个延时机关,引信肯定在后面几米远,为的就是迷惑人。不用找了,我们继续向前吧。”
大家更仔细地注意脚下,行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田寻低头盯着定位仪,所以他留在最后,他越看越疑惑,对郎世鹏说:“郎教授,你快来看!”指着屏幕说:“你看屏幕上我们的行动线路,画出的形状好像是两个相对的丁字,难道这就是那布帛地图上所说的‘鼎’字形陵墓结构的一部分?”
郎世鹏道:“很有可能,你调出布帛地图对照一下。”地图装载完成后显示在定位仪屏幕上,郎世鹏用手指着地图说:“你看,这鼎字的下半部分左右半边基本对称,每半边都像相对的丁字,和我们的行动线路基本一致,从图上来看,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就是在右半边。”
姜虎问:“那又怎么样?”
田寻说:“按地图的说法,陵墓神道在中心线上,那就是说我们要尽力向西走,来到丁字型的左边缘才行?”
“对!”郎世鹏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四名队员看着田寻和郎世鹏,眼中充满不信任。其中一人说:“你们的计划靠谱吗?老外山姆介绍我们来是赚钱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姜虎白了他一眼:“谁愿意死?我愿意吗?都是废话!”
正文 魔鬼铁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在他前面的姜虎闪电般地将左手反探背后,猛抓住他胸口衣服用力一拽,只听“锵锵”两声,田寻背后一根铁矛如鬼魅般探出又缩回,几乎就是紧贴着他后背的衣服,如果姜虎的动作再慢零点几秒,估计田寻已经成了羊肉串。
紧接着死胡同里又从不同方位锵锵锵弹出六根铁矛,直射对面墙壁,只听两声惨叫,一名队员被刺中手臂,另一人则被铁矛直接从左肋扎进,横穿钉在墙上,他惨叫数声后就断了气。
剩下几人连忙退出胡同口,田寻在一瞬间死里逃生,吓得面色惨白,心脏怦怦狂跳,连话都说不出来。
郎世鹏摸着田寻后背被铁矛刮破的衣服,叹道:“你真命大,要是姜虎的手再慢半分,你这脊椎就断了!”田寻慢慢缓过来,紧紧握着姜虎的手:“姜大哥,你……谢谢你……”
姜虎嘿嘿笑了:“咱哥们是什么关系?你也不用谢我,日后请我吃顿海鲜就行了!”田寻眼眶湿润,笑着连连点头。
那手臂被刺穿的队员疼得大叫:“你们快来……快来救我啊!”
几人警惕地扫视四周,没再发现其他异常,大家连忙上前去拔铁矛,可这铁矛就像被炮筒打出去似的,没入墙壁至少半尺深,根本拔不动,这队员挂在铁矛上,疼得豆大汗珠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