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寻摇了摇头说:“就算是这么回事,那‘十诫加身’又是什么意思?这个‘十诫’好像在圣经里有提到过,说是上帝告诫人类有十种罪过,要时时注意不能违反。可这‘十诫加身’又应该做何解释?”
程哥不在乎地说:“这个十诫也许就是指这个十字形的石块呢?再说了,刚才你也说过,像这种半通不通的四不像理论,咱们根本没有必要去理会它,我程思义见过多少墓葬,什么诅咒、恐吓的东西见得太多了,都是骗人的,可是让它给唬住了,那可让人笑掉大牙了!”
胖子早就按捺不住,跃跃欲试地说:“就是就是!快别废话了,咱们四个一起把这大石块推开,看能不能推得动!”说完就去用力推那十字石块。
田寻脸上变色,大叫一声:“先别动,你们听我说!”
胖子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把腰给闪了,他有点生气了,说:“你怎么像得了精神病似的?有话快说!”
田寻说:“这杨秀清只不过是个陪葬者,他的墓室既然这么小,估计洪秀也不会给他什么太好的待遇,也没什么有价值的陪葬品,我们何必非要挖开不可呢?不如再找其它出口,也许洪秀的墓室就在不远处也说不定。”
胖子一听还真动了心,他刚要问程哥,却见东子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说:“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来干什么来了,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不管他有没有陪葬品,挖开看看再说!”
胖子是个随风倒,耳根子软,东子这么一插手,他脑瓜也热了:“对!不管有没有,先整开再说,来!”
于是除田寻外的四人一起站在十字形石块的一侧,准备动手。田寻紧张地说:“你们就不怕会触动什么机关吗?”
程哥扭头生气地说:“你还磨蹭什么?快来推啊?”田寻也没招了,看来这几位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他只好硬着头皮加入到四人中间跟着一块推。程哥口里喊号,一,二,三,四!大家用力推动石台,一推之下,感觉沉重的石台似乎动了一下,程哥刚要再喊口号,忽然石室里光线变暗,大家抬头一看,吊在室顶的那盏长明灯居然灭了。
秃头有点心虚,说:“程……程哥,这石室里好像有风。”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石室不过二十平米,就只有一个门,还让外面的石块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又怎会有风?
程哥安慰他说:“没事,大不了再把它点着。”说完他登上石台,用手电照着灯盏,掏出打火机就去点那灯芯。
还没等程哥点着长明灯,忽听远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响声,这声音低沉发闷,好像有人在地底深处的什么地方敲鼓。
程哥低头问:“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胖子说:“好像听到一点动静,老田,你听见了吗?”
田寻说:“似乎是从下面传来的,这石室下面好像另有秘道?”话音刚落,又传来一声响,这声比刚才的声音更大些,大家听得更清楚了,只是声音还是一样的低沉。
程哥说:“我怎么感觉脚上有震感,你们有感觉吗?”
四人都摇摇头说没有,田寻右手扶在石台上,左手掏出强光手电在石室内照射,这时又连响两声。
田寻说:“我怎么感觉左手没有震感,而右手却有呢?”
胖子说:“你右手不是扶在这石台上吗?会不会和这石台有关系?”
田寻脸上变色:“这石台是用来封住杨秀清墓穴的,难道……”
程哥连忙跳下石台,说:“大家把枪都掏出来,小心有变!”五个人立时跳开靠在石室墙上,拔枪在手,眼睛死盯着那十字石台。
响声愈来愈频繁,也愈来愈响,几人处在这斗室之中,四把强光手电的光柱交汇在一起照在石台上,幽暗的石室和强烈的光柱,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不足二十平方米的石室内,除了五人粗重的呼吸声之外,就只有那一声紧似一声的闷响,如战鼓般从石台下面传将出来,似乎每一下都震到人的心里。
一连响了百十来声,忽然胖子惊呼道:“裂缝,石台上有裂缝!”果然,从石台上面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裂隙,就像闪电的形状,弯弯曲曲地一直通到下面,裂缝越来越大,渐渐整个石台都布满了各种形状的裂缝,纵横交错,就像被敲破了皮的茶叶蛋。忽然一声巨响,整个石室就跟地震了似的,十字架形的石台被巨大的冲击力量震到了半空中,又分成数十块落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块在地上弹起滚动,碎石和烟尘四散飞溅,五个人被呛得连连咳嗽,都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脸、低下头,生怕被石块崩伤了眼。
很快石室里又恢复了平静,除了满屋的烟尘之外并无什么动静。四道光柱重新照向原先石台的位置,清楚可见四散飞扬的烟尘在光柱里弯曲飘动,地面上露出了一个十字形的墓穴,旁边还散落着一些没有震飞的石块。墓穴里黑沉沉的,从远处也看不到里面有什么。程哥心里怦怦跳,声音发颤地说:“大家都别乱动。”不过这话对胖子来说可完是多余,因为他胆子最小,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会擅自行动。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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