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无人说得出真情,真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少见之至!”
当晚,范家堡的人忙于堡中的事,无暇再理会韩家庄,甚至翌晨,负责打探消息的探子,才匆匆回报,说昨晚韩家庄庄内十分平静,一点消息也没有,但天刚亮,情形便不同 了。
原来天亮之后,庄内传出悲惨的哭声,其声哀痛,探子又看到有人抬进去三具棺材,查问之下,回答是庄主夫妇和一个武师都在去夕暴毙,死因无人知晓。探子得到这个消息,马上回报堡主去了。
范堡主感到奇怪,怎么韩庄主夫妻和一个武师会这么巧,恰好在去夕暴毙,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所杀?范堡主无法肯定,他也没有报复之心,不乘人之危进攻韩家庄。
韩庄主死后于约半个月左右,韩家庄有人传出一个消息,说庄主暴毙那一晚,曾经有人亲眼看到一个鬼魂在韩家庄出现,飘飘荡荡的足不沾地,走路无声响,他在韩庄主房外一闪就不见了,第二天,便有三具尸体了。
范堡主渐渐相信那个鬼魂是凌起石,只因他走得轻盈,飘恕不定,便以为是鬼魂了。各人都同意范堡主这个说法, 只是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想而已。
凌起石呢?他因为好管闲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事情一了,便悄然而去,连告别也认为是多余了。
他摸黑上路,直至天亮了,路上人多,不适于走得太快,这才把马缓下来。
午前,他来到一个颇具规模的小镇,歇下来。
这镇虽然不算得大,但却十分清洁,凌起石见过的地方不少了,似这小镇如此清洁的还是第一次见。他心中正感到奇怪,突然走出一个老头子,须发惧白,精神却十分好,面色红润,目光明朗。凌起石一见就觉得他慈祥和蔼,是个长者,正想向他打听一些消息,怎料这个老头正是向他走了过来,口中急促地呼着:“站住!站住!小伙子,你怎可以把马拉进来,你不要命了!”
“老伯伯,你说什么?怎么啦?这里不准骑马的?”
“走!走!你先走出去再说。”老头子说着,扯着凌起石的手就向外走,口中还喃喃地说:“你不见这地方很干净?你若把它弄污了,不但你活不了,这里的人也不得了呢?快走,给人家看见就不得了!”
“老伯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急事要走,你不许我通过,怎么可以?难道要我走回头?那不行呀!”
“你放心,也阻不了你许多时间,现在是年前,到了申牌时光你就可以走了,一个时辰,你总得要等的,除非你不要马,自己走过去。”
“要是我一定要走过去呢?你们会阻拦?”
“当然会,这关系我们镇的生死,怎能不阻拦?”
“我不明白!”
“你当然不明白,你是个外乡人,怎会明白。”
“那是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小伙子,你一定要知道?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不管,只要你老伯伯肯说,你不说,我可要骑马冲过去。”
“唉,你既这么着急,我只好说了。”老头子说:“今天是我们镇东骆家庄庄主嫁女……”
“他嫁女又怎样?他嫁女就不许别人走动!”
“小伙子,你别冤枉好人,他是为大家着想,他是不得已的,你不知道,他的女婿是距这五十里外的莫家二公子,那是一个出了名的浪子、色魔,骆小姐就是因为拜神被他看到,强迫要娶的,骆小姐……”
“她怎同意嫁给这祥一个人?”
“当然不愿意,但她是一个孝女,不忍心父母弟妹因她而死,只好答允。”
“姓莫的说,她不嫁他,就杀她一家?”
“正是,所以骆小姐只好答允,连寻死也不敢。骆庄主怕镇中的人再受到姓莫的伤害,就想出这个办法,在莫家迎亲这时刻,不准大家在街上走,名目是不许弄污地方,实际却是不让莫家的人见到大家。”
“哦,原来如此!”凌起石把马拉走,然后说:“老伯伯,请你带我到骆家庄去看看,这总可以吧?”
老头子迟疑了片刻,终于答允了。片刻之后,凌起石已站在骆家庄外,看到那座颇为壮观的庄门,但只有三数头犬在庄前,静得很,无半点喜庆气氛。
凌起石在骆家庄门外看了一会,悄悄地说:“老人家,怎么这样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喜庆气氛?”
“喜庆气氛?”老人家看看凌起石一眼说道:“骆家本来就不满意这头婚事,现在悲痛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喜庆气氛?”
“我想见见庄主,有可能吗?”[手机 ..co
“你想怎样?他正悲苦,不要打扰他了。”
“老人家,不是打扰,我是
想跟他谈一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