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百川十分狡猾,因为早先冷天风曾说过一句叫他与辣手神君一起出来,他果然就拉辣手神君出来助阵了。两个人并肩一站,面向冷天风,吴百川道,“臭小子,你不后悔?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改变主意。”
“少废话,你们准备好了?”
“你是说,要在三招之后决胜负?臭小子,你的胆子真不小呢!”辣手神君说。
“不,神君兄你弄错了,他说要在三招之内击倒我们,不是决胜负,如果办不到,他就认输了。”吴百川倏的把目光望向冷天风说: “姓冷的,我没有记错吧?”
“没有!你记得很清楚!”冷天风说。
“你说过的话要算数,如果失败了怎样?是磕头还是自裁?”
“你且先接了三招再说吧!看招!”一声断喝,掌影疾闪,他使出颠倒乾坤大法,左手一记“排山倒海”,右掌一记“彩虹贯日”,两招使了出去,辣手神君首先受到冲击,被震得站不住脚,抢前了三步,正好迎上了“彩虹贯日”,被打得倒飞回去。
吴百川见对方喝叫接招,立即躲闪,他不求有功,只求能躲过这三招便算成功,但他闪不开,一样被冷天风掌力所影响,斜退几步,才稳定身形,辣手神君已经倒撞在他身上了。辣手神君这一撞之力,非同小可,吴百川又站足刚稳,未有准备,如何禁受得起,结果是神君的去势稍缓,吴百川巳给撞得惨叫,倒飞出去了。
冷天风打出两招之后,并不闲着,身形一晃,先抢到倪庄主身边,喝道:“站住!还想逃吗?办不到了。”
倪庄主本来真个想逃的,他摹然转身,跨出一步,已看到冷天风冷峻地站在面前,不由得一怔,心中正奇怪他何以来得这么快,突然一声惨叫自厅外传来,跟着是个老头子的声音在说话:“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快说出来,可免一死!”
倪庄主听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心中正自纳闷,不知自己该不该问,冷天风已先开口了,他问: “老人家,你的事办得怎样了?有什么收获?”
老头子在外边应道:“总算不错,抓到两只小鸡和钓到一尾鱼。你呢,怎样?”
“对着几尾死咸鱼,没什么味儿,你要不要尝尝这尾鱼的味道?”冷天风打趣地说。
“不必了,你撒网吧,我替你守住外边抓漏网之鱼,这就万无一失了。”
“老人家,你这办法真好,亏你想得周到。”冷天风给他送上一顶高帽子,他高兴得呵呵大笑。在笑声中,听得冷天风道:“老人家,你可要留心看着漏网的鱼不要放走,投网的鱼,你可别吓跑了他们呵!”
“投网之鱼?哈哈!好一个投网之鱼,有吗?”
“大约会有,早先有人放下了饵,请人来帮忙呢,你没把钓饵都抓住吧?”
“那怎会呢,小伙子,你把我看扁啦!我分得出,不会抓住他的,你放心好了。”
“那敢情好!我就要杀鸡宰羊了。”冷天风说。
他目光一闪,注射在倪庄主脸上,道:“该轮到你了,你可有什么话说?”
倪庄主心怯胆寒了,他看重的吴百川和神君,平日扬威耀武,眼中无人,动不动挥拳劈掌,显示威力,用以立威,看他们拳碎砖头,掌断木板,确是劲力惊人的,想不到这两个自恃武功高的人,竟挨不起冷天风三招,第二招已经受不起,严格的说,第一招就已经没命了,倪庄主虽然也有一身功夫,却如何敢和冷天风相拼?因此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他只好低头求饶,不顾大家了。
冷天风见他求和,微笑道:“我知道你虽然是一庄之主,其实作不了主,真正作主的另有其人,所以,你只是配角,不是主角,你既然求和,我也不来难为你,你说吧,你想怎样?”
冷天风竟是如此好相处倒大出倪庄主意外,以为说的是反话,未敢相信,及冷天风见他不出声,不觉诧然问:“你怎么啦?后悔了是不是?如果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强迫你的。”
“不!冷天风,我不是后悔,我是想,千头万绪,要说的实在太多了,不知从哪儿说起。”
“你就从如何受到殷家控制开始吧!姓殷的坏事做尽,所作所为,无不是伤天害理的,你甘于受他控制,是贪图他给你的好处,还是你有痛脚被他抓住,非听他的话不可?你也不必添枝加叶,照实说好了,你说吧,我知道这怎么处理的!”
倪庄主此时有求于人,只求能够活命哪有不愿意之理,听了冷天风的话,便立即尽告所知,不厌其详。
冷天风听完之后,问他:“你再想想,他为什么要找你帮忙?总该有个原因,不是无端端的,你再想想,是什么原因?”问了一次又问一次, 问得倪庄主无法招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加以解释,到了最后,倪庄主声言说已经说尽了,没有了。
“殷家有什么人,楚天南在殷家干什么你还没提到呢!你且说说殷家有些什么人,有
些什么阴谋诡计。”冷天风还是继续追问倪庄主。
“楚天南?你怎知道楚天南在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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