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百川说:“那份名单关系重大,万万不能外泄,若不把它藏好,只怕这下半夜无法安睡!”
“你只是去把名单藏起来?没有别的?”
“你们不信?我们一起下去好了。”
“这又不必,董孝,你等下我们,我陪吴大哥下去一趟。”
“如果有人巡到这里,怎办?还是大家入去的好。”
“好吧,事不宜迟,快走!”吴百川伸手在一幅挂画背后一按开关掣,书架缓缓移开,三个匆匆入了门内,书架也缓缓掩回原处。
冷天风也真大胆,明知有人在内,他敢伸手按掣,把门开了,闪身入内,然后尾随对方,目击吴百川把一张名单卷起来,塞进一枝笔杆去,然后又匆匆离去。
“我懂得开门,可不必跟你们走了。”冷天风把笔杆的名单挑出来,看了一遍,便把另一张白纸塞到笔杆中,然后施施然离去,回转镖局。
冷天风来的时候本来是要到倪家庄大闹的,得到名单之后,他改变了主意,要悄悄地走,不留给倪家庄一点痕迹,让倪家庄的人生疑,互相猜忌,他要让他们内讧,叫他们互相残杀!
冷天风回到镖局,不过三更刚响,他悄悄地回到房去就寝,也不惊动任何人。
这一天早上,天色阴暗,似要下雨,冷天风起来不久,就进入尚总镖头的房中,呆了许久才和尚总镖头一起出来,旋即外出了。
副总镖头问冷天风去哪里,他说有点私事要办,已向尚总镖头说过了。尚青点头承认,副总镖头稍有不满地说道:“总镖头,我不知冷镖头是什么来头,但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完不受镖局节制,不守镖局规矩,对其他的人影响甚大,近日来大家都情绪波动,不知总镖头可曾留意?”
“不错,我已看到了,既然大家对他有意见,我也难以偏爱冷天风,只好叫他走了。”
“总镖头,你不可以对他加以……”
“不可以!事实上他确实需要如此,无法依照镖局规定。你不清楚,我也不便详说。他这几日来出入无时,表面看来是破坏规矩,实际上呢?他和大家一样,正在为镖局做事,不过,为了安定大家情绪,我请他离开好了。但我可以肯定,将来,当大家了解他的身份,知道他对镖局做了什么工作,大家就会后悔,觉得心胸太狭。我这话,你自己记着,但不必告诉大家。”
“总镖头,既然这样,何不坦白告知大家?”副总镖头不明白问。
“不!如果可以说,我早说了,你去通知大家,我有话对他们说。”
尚青当众宣布由即日起辞退冷天风的镖头职务。限他三日内离去,各人听得不知是惊是喜,神色都变。
冷天风说:“尚总镖头,几日来多承照顾与信任,我衷心感激。所幸我虽然未替镖局做过什么好事,却也未曾替镖局招惹过什么麻烦,我为此感到心安。尚总镖头,横竖我都要走了,你就给同行发个通知,说我已离开振威镖局,这样,今后我不会连累镖局,镖局也不会连累我,我希望总镖头能早点办妥,至于我,马上就走。”
当日下午,冷天风收拾了一个小行囊悄然离开振威镖局了。
金鞭、银鞭、云枫几间镖局的局主收到振威镖局的通知无不震惊。他们曾目睹冷天风以一根竹枝击毙十数高手,不费吹灰之力,实在令人佩服。想不到事隔一夜,便发生这样大的变化,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尚青目送冷天风走后,便躲回房中。副总镖头刘海入见,说各同事都有点后悔,不该对冷天风那样,他们虽然不满冷天风任性独行,但也不是逼走他的。大家只希望他能遵守规矩,并非要迫他离去。
尚青说:“刘海,他们现在才说,迟了,说真话,我也舍不得他走的,但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使大家离心。我和大家辛辛苦苦合作多年,镖局才有今天,我却不能不顾及大家。至于冷天风,他任性已惯,决难改变。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胆量去劝他,你不知他身份,自然易说话,我却不行。说一句真心活,他若果,甘心受约束,也不会来到这里了。事已过去,说也无益,你替我去安慰大家,我不会责怪他们,绝对不会。”
“尚总镖头,别的我不问了,你既知他身份,当知他武功如何,不知他的武功和镖局中谁相似?”
尚青燃着一支烟,吸了两口,黯然说: “刘海,你叫我怎么说好呢?”刘海一怔,说:“尚总镖头末见过他的武功?”尚青说:“见过。”
刘海诧然看着尚青:“那么,他的武功比花安怎样?”
尚青摇摇头,道:“刘海,我们不能用自己的同事和他相比,传出去伤了大家的和气。”
刘海若有所悟地说:“这么说,他的武功比我们都高!”
“刘海,你既然一定要拿大家和他相比,我就告诉你吧,他的武功和他的棋艺一样,都非我们可及。”
“难道总镖头
也……”
“你别拿我比了,只怕我连做他的门人还不配,他的武功到底高到怎样,我摸不清,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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