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可要走了!”
云枫心头一震,他确实没想到,五千两银子虽然不是小数字,也不算得是大数目,在一间有名的镖局来说,五千两银子实在不会看得太重的。尚青的话虽不可信,这一句却十分有道理!因此他也呆了一刹!但吴百川却不放过任何机会,急忙冷笑道:“五千两虽然不是大数目,有时候,争一口气却比金钱更甚!你要独霸昆明,自然就不容许别人碰了!有时候,为求达到目的,为长远打算,对眼前利益就不能不开只眼闭只眼,甚至吃点小亏,倒贴一点也愿意呢!”
施显一听甚觉有理,也起立拦阻道:“尚总镖头,我看,你还是先了断这宗公案吧!”
“怎么施局主也信我尚青不过?这不太叫人心寒吗?”
“不必多说了,尚总镖头,爽快点吧!”吴百川说。
吴百川挡住尚青去路,施显、云枫两个也各夺一方,尚青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么说,各位是要凭武力拦阻我离开了?”吴百川道:“尚总镖头,这就要看你自己了!”尚青似已下了决心,两眉一轩,忽又转向关大罡道:“关局主,你怎么说?”
关大罡想了想,断然说:“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为止,免得伤了大家和气,尚总镖头,你走吧!”
“爹,尚总镖头……”
“局主,尚总镖头他……”
“我知道,不必多说了,尚总镖头你请吧!”关大罡把儿子与副总镖头的话截住,不让他们说下去。
“多谢关局主对我的信任!”尚青向关大罡一揖,举步欲行,匆又停住,吴百川与云枫两个也刚好抢步赶到,一齐喝道:“慢着,尚总镖头,你不作个清楚交代?休想离开喜雨亭!”
尚青断然说:“我早巳说过了,我没有接保倪家庄的镖,也不会接保这支镖。我已说得十分清楚,信与不信,只好由你了。”语音稍顿,转向关大罡道:“请问关局主,你带了多少人来?施局主与云局主呢?都带了多少人来?嗯,都在这儿,那么,埋伏在外边的不是你们的人了?”
“什么?埋伏在外边?谁埋伏在外边?”关大罡问道:“云局主、施局主,你们有人在外边埋伏?”
“没有!他在胡说!”施、云两个一齐回答。
尚青道:“这就好办了,既然不是三位局主的人,一定是倪家庄的人了,三位局主,我对你们有一个要求:等一会不管我们在外面遇到什么,你们都不要来干预,免得牵涉在内,同时你们最好集中一起,提防有人偷袭,我只能言尽于此,告辞了。冷天风,我们走!”
“站住!”云枫与吴百川用一刀一剑同时递出,挡在尚青面前。
关大罡急声叫道:“云局主不可!”
云枫冷冷一瞥,道:“关局主,我们的见解不同,我不阻你,你别阻我,我们各干各的吧!”
尚青的青钢刀募然出手。只一闪,“当”声便响,吴百川给震得虎口发痛,手腕酸麻,剑向后弹,几乎脱手,尚青在这个一刹那时光,已经穿过云枫的刀下,疾出亭外去。云枫与吴百川向前追赶,却被冷天风伸手挡住道:“看在关局主面上,我不愿叫大家难过,若果不听劝告,妄自逞强,就莫怪我姓冷的无情了!关局主留意亭下。”双手微扬,迎向云、吴二人一刀一剑,屈指疾弹,“当当”有声,指头中处,刀剑应声出现缺口。露了这一手,云、吴两个给吓得后退了,冷天风迅即追上尚青。
突然,施显失声大叫:“哎呀,你们看,尚总镖头给包围了!”各人循声望去,果然见有十四五人刀剑并举,软、硬鞭挥动,把尚、冷两个围在当中。尚青手执青钢刀,威风凛凛,冷天风却拈一根竹枝,漫不经意的单足支地,有点轻佻。
冷天风第一个出手了,他斜向左出,一掌把一个中年汉的钢刀打得飞上半空,左竹疾点,对方已经倒地,一个转身,右竹一挑,把一个矮老头的钢鞭挑出了几丈,左手出一掌,对方跌出丈外,倒地不起,然后,竹枝一圈一转,只见刀剑鞭锏等飞上半空,哎呀叫嚷中,已经有五六个人倒地了。十多个围攻者已去了一半,留下另一半多已胆怯,有两个已经奔逃了,冷天风在冷笑中挑起刀剑,随手掷出去,已跑出十多二十丈的逃亡者也无法躲得过,还有几个,眼看无法逃走,便跪地求生,冷天风不理他们说什么,竹枝一圈一弹,部倒下了,十多个人无一幸免。
关大罡等人在喜雨亭中看得胆寒了,尤其是云枫,他曾动刀拦挡尚青通过,幸而尚青没有认真对付,否则,结果如何,可以想象得到。他至此不由不相信尚青的话,可能真是吴百川从中挑拨,否则,以尚青与冷天风这份武功,要对付他们三家镖局的人实在是易如反掌,但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自己却或多或少的曾故意与振威镖局的人为难,结果,他们都忍住了,没有计较,还口口声声表示有错,请求自己原谅,这气量,就比自己不知强多少。
关志刚本来看不起尚青,更看不起冷天风,刚才爹爹喝住
不准他动手,心中气忿难平,此刻却佩服爹爹的眼光。巫银对尚青的看法也改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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