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点感到奇怪,这两颗珠子虽然确很圆亮,但并不大,何以方海龙似乎对它十分宝贝,拿来送礼?”
“玉娘,这不是普通的珍珠,它叫做爱情珠,又称消魂珠,是专供给人家夫妇寻欢作乐时助兴的,我想不到他舍得送给你。”
吕玉娘听得娇脸绯红,笑骂:“你胡说,人家方海龙怎会如此混帐,你自己坏,胡说八道。”
凌起石却一本正经地说:“我一点也没胡说,刚才你没有看到我说他正该留着自用,他脸也红了?他不是尴尬地说自己还有?那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改口要回去!”
“嗯,是了,他患的是什么病?我看他很健康嘛,怎会有病。”
“他患的主要是心理病,其次是早年必定纵欲过度,引起身子虚弱,引起心理负担。后来吃的补药不少,身子是补的强了,心理威胁却未悄除,于是变成阳篓,越不行就越是补,越补就越不行。我先告诉他病源,再解除他心理负担,他回去之后,就可以再重享闺房之乐了。”
“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就是什么都懂。”她不自禁的红了脸,两眼特别明亮。他看得一惊,立即捉着他的手,揉动她的灵台穴。
吕玉娘本来已放软身子靠在他怀里,穴道受了刺激,目光渐渐收敛,身子也站直了,不好意思地说:“不知怎的忽然感到困倦,恨不得马上睡一觉。”
凌起石道:“这是很自然的事,我们已经好几天不曾好好睡过觉了,想睡觉且很自然的,横竖这几没有别的人,我们就睡一觉再走也不迟。”
“在这里睡?你不怕黑石庄的人回来?”
“我不怕他们回来,你怎么不说,我就要他们回来,怕他们不回来?”
“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她放眼四望,似乎找寻什么。
凌起石已知她心意,对她说:“来,有现成的,包你睡得舒服。”
“我也记起了!”吕玉娘记起在搜查的时候看见到一个女人的睡房,布置得很精致,便凭记忆去找。
凌起石说这地方是按照阵图布置,随时有被迷的危险,叫她不可乱来,她不听,几乎给暗箭射中,这才不得不跟凌起石走,并且说要跟他学习阵法。
他们两个都歇息了好几几个时辰,直至午后才离开了黑石庄,回转客栈取马。
这一回,掌柜的态度大变,对他们非常殷勤,烧了最好的菜给她们吃,弄得他们莫名其妙。后来有几个人相继向他拜谢救命大恩,他才明白其中因果。
原来他们在黑石庄救出的二十多人当中,有几个是本地人,其中有一个便是这间客栈掌柜的哥哥,他回来一说,掌柜的觉得救出他哥哥的两个年轻人,和自己的客人十分相似,而且,这客人曾向他们打听过去黑石庄的路,他错误会他们是去投奔黑石庄,想不到他们却是去找黑石庄算帐,因此,对他们感到歉意。
凌起石告诉他们,楚天南在他们到达之前已经逃了,为此,他劝他们要小心,黑石庄的人会再回来作恶。他说要继续去找寻楚天南,直到找到为止,所以不能久留。说完便走了。
在路上,吕玉娘道:“大哥,你以能到过昆明没有?我想在昆明多玩几天,游游弥海,游游滇池。”
“好的,我们游罢昆明之后,还可以到石林去看看,嗯,对了,我们可以在石林练几天武功,到石林去练乾坤大法,是最适合的了,只怕除了石林之外,再难找到第二个比它更适合练乾坤大法的地方了。”凌起石说时目光闪闪,似乎十分兴奋。
吕玉娘早就听说过云南有石林,怪石成林,怪异百出,大小不一,高矮不一,人在石林外,会觉得气象万千,人在石林内,会觉得如入阵图,迷失方向。凡到过石林的人都会觉得石林是鬼斧神功,世无其匹。但是,她虽然听过如此说法,却未目击,此时听得凌起石说游罢昆明之后便跟她到石林去游览与练功,不禁大乐,欢然道:“那太好了,我正要见识这石林!”
凌起石道:“讲到游览,要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只怕不睡觉,毕此一生也难踏遍呢!只看机缘,再考虑其他吧。比如这次到昆明,游石林,就是机缘,假如不是到黑石庄,怎会无端到昆明来?”
吕玉娘说:“你说机缘,我完同意,就是你我能够相识,也是机缘!你且说,有哪些地方值得去游览的?”
“值得去的地方太多,譬如桂林山水甲天下,峨嵋天下秀,黄山看云海,泰山观日出,西子湖浓妆淡抹总相宜,钱塘江万马奔腾潮涌,龙门天险,三峡猿啼,要说的实在大多了,要去的一样多,说是说不完,去也去不这完,还是到时看机缘再说吧!”凌起石神往地说。
吕玉娘豪气地说:“大哥,这儿个地方我都要去!”
“好,只要你喜欢,我一定陪你!”凌起石笑说。
“大哥,你真好!”吕玉娘不自禁的飞身过马,坐到凌起石的背后,共骑一马,撤
娇地把脸贴到他背上。
凌起石笑道:“你坐稳了,掉下来可别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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