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陡然听到凌起石叫道:“玉娘,小心掷剑!”
吕玉娘已看到寒光电射而来,知道来势不弱,也不敢怠慢,抖剑相迎,在来剑的剑尖处轻轻一挑,连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剑已给挑得转了方向,直向天空上升去,到了五丈左右,方向下坠,落在吕玉娘手中。她看一眼,道:“这剑普通得很,还不及我的剑。”
“这个当然,你这柄本来就是好剑,不过还不及沉龙剑好!”凌起石说。
“大哥,你肯定白额虎仍在山寨?”吕玉娘问。
“不错,我肯定他在山寨,不信你瞧,他不是出来了?”
这时,白额虎从山寨出来,吕玉娘一见,奇道:“咦,就是他?怎么长得这样笨?”
“你说他笨?他才不笨呢!他这一柄剑就是沉龙剑了,你要小心才好。”凌起石说。
“你给我掠阵吧,有你看着,我会放心许多,用招也来得自如。”
“那好吧!我若果发现其他敌人时,我会先告诉你才离开。”
“好!我先收拾了白额虎再说。”
“什么人如此好胆,敢说收拾我白额虎!”白额虎走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吕玉娘心内暗惊:“好灵的耳朵啊,真了不起!”
白额虎见她没有回答,只是沉思,心中也感到奇怪,暗暗地想:他们是什么人,年纪轻轻的,看来女的还不到十八岁,那男的也只是二十出头,怎么会有此功力,居然击毙了大力神。
双方都在沉思着,一时静了下来,片刻之后,白额虎问道:“我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不回答?”
“你就是白额虎?你手中的是沉龙剑?”吕玉娘冷然反问。
白额虎得意地一笑,道:“你的眼光倒是不错,看得出这是沉龙剑,你是为我这柄剑来的?唔,你倒霉了!”
“为什么?”
“你早不先行打听清楚,现在迟了!”
“你意思是……”
“他们都丧身在我这柄剑里了!”
“是吗?”吕玉娘说:“但你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听着了,第一、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第二、你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不适合于今天了。”
“有志气,你是谁?怎么不说?”
“我叫石屠虎,外号女武松,正好是你白额虎的克星,你明白了?”吕玉娘说。
“臭丫头,你好大胆!”
“当然大胆,胆小我也不会来了。”
吕玉娘句句都顶撞,气得白额虎发抖,不顾身份,先拔剑发招,说道,“臭丫头,看剑!”
声犹未了,剑招已发,疾指吕玉娘面部,吕玉娘的剑本来就握在手中,见状并不惊惶,紧握手中剑,待得对方剑势用实了,她才猝然侧身一闪,不去接来招,反削白额虎的手腕,出手快极了。
白额虎吃了一惊,忙沉手抖剑,硬架来招,想以自己沉雄内劲伤害对方,他用意甚毒,自信也甚强,深信自己的内力胜过对方,所以硬接硬拼,要捡对方便宜,吕玉娘似乎想不到对方有此用心,竟然和他硬拼一招。
白额虎这一招迫得对方硬接,立即把劲力运到手上,透进剑锋,怎知用劲之下,对方这一剑竟似无物,使他无处用力,反而因为用劲过猛,收势不住,身形前倾了半步,空门大露。
吕玉娘剑光一扬而起,引开白额虎眼神,白额虎只道她运剑反击,所以急忙回剑拦挡。但是,他却估料错了,他横剑一封,走了空招,吕玉娘左手拍出一掌,疾攻对方空门,掌劲用实之后,手腕陡然一旋,掌风也是跟着旋动,似锥似钻,旋进白额虎的穴道,白额虎被袭,震动身,不由自己的退了两步,才稳得住身形。
“白额虎,看招!”吕玉娘衔尾进击,丝毫不慢,白额虎冷“哼”一声,再横剑封挡。吕玉娘不想与他硬拼,身子一侧,又扬剑作势,似痴故智。
白额虎冷冷一笑,暗吸一口气,把内力蓄留左掌上,要在掌力上显威风。可是吕玉娘即出他意外,左手只是虚发,招未实,人已斜侧,倾力在剑,狂刺白额虎,白额虎回剑一挡,两剑相交,强弱已分,吕玉娘是蓄势发招的,劲透剑锋,白额虎是猝然回救,剑势未成,自然吃亏许多,硬拼之下,白额虎剑身反弹,虎口也震痛了。
吕玉娘一剑斜劈,剑势未尽,剑锋过处,白额虎肩头已经衣破流血了。
白额虎一连两次受挫,又气又恨,又惊又奇,他伤的本来不重,未损及骨骼,定一定神,连伤也懒得去理,把心一横,立即扑击吕玉娘。
吕玉娘恨他心肠歹毒,咬咬牙,也跟白额虎拼个明白,心念方动,耳边便听到凌起石劝道:“玉娘,不
要冲动,他是垂死挣扎,你不要跟他拼命,他是破碗烂壶,你是江西名瓷,怎可以跟他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