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
石如铁也不为己甚,他见对方不出声了,立即岔开话题道:“这儿各位前辈都是为了协助庄主应付强敌而来,愿替庄主出一份力量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样人,我还不知道,不过,古人有一句话,合则强,分则弱;后来有人把它编成寓言,说一支箭易折,两支也差不多,三支呢,稍加一把劲,一样可以折,可是合十支二十支箭在一起,就不容易被折断了。我们现在正是这样,如果各自行动,势难对付强敌,若果再内部不和,那就不堪设想了。所以,我以为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内讧,必须合力对付敌人,才有胜利希望,若果内部不和,意气用事,只怕敌人来到,我们互相已经打到筋疲力竭,死伤累累了,如何还有能力对付敌人。”
“对!石大侠这话对极了,我们即使相互之间过去有过节,也该以大局为重,暂捐前嫌,先对付了敌人,将来若果气犹未消,再另行算帐好了。”陶管家说。
“好!我们先公后私,有没有人反对的!”有人高声咐嚷,有人赞成,有人不做声,却无人公开反对。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那个大汉便不她意思再找石如铁算帐了。
这件事一定,有人便问:“石大侠,你在内堂,见过庄主吗?”
“没有,我只见到陶管家和范仲文前辈,此外不曾再见到什么人。”
“庄主呢?他去了哪里,陶管家没有提及?”
“没有,我没有问他,他也没说。”
“这可怪了!他是主人,怎可以如此慢客,我们是来帮忙他的,不是来乞求他的,他既然看不起我们,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自找没趣,有谁不满意的,请跟我走。”他说完便起立想走了,忽听得陶管家朗声说:“田大侠,请暂留片刻,我有话说。”
姓田的问道:“陶管家有何指教?”
“我怎敢指教田大侠,我只是希望田大侠别做这种令人不快的事,田大侠要走要留,我不敢说什么,但其他的都是庄主的朋友,希望你不要挑拨大家的感情,因为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不要紧,但少了一个其他朋友,影响可大了。”
姓田的听得管家如此说,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问道:“陶管家,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说得清楚点,若再夹缠不清,指桑骂槐,我可要得罪了,你说。”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说呢……”
“石大侠,范老英雄他,他似乎喘得很厉害。”一个自内堂出来的丫头惊叫地说,打断了陶管家的话头。
石如铁闻言,匆匆跟丫头进入后堂去察看范仲文。陶管家也想跟进去,却被姓田的喝住了,他说:“陶管家,你说话要干净点,不说个清楚,休想离开这里!”陶管家被气得身发震,目吐怒光,直射姓田的。
姓田的一点也不服气,胸膛一挺,道:“怎么,只许你侮辱人,就不许别人说一句?世间哪有这种事?陶管家,你找错人了,我姓田的可不是随便让人家消遣的。”
“真是不知道死活,你想怎样?说好了,我会叫你满意的。”陶管家说。
“那很好!你得当着大家的面向我道个歉,我会饶你一遭,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们腕底下见真章。”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姓田的,我先要提醒你,做人要知好歹,别以为练了儿年功夫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你如果马上就走,我不留你,只要你的剑一出鞘,你就别指望再活着出集贤庄。”
“那就不必说了,你拿武器吧!”
“不用了。对付你这种人,一双肉掌已觉太多,还用得着武器,你太抬举自己了,请吧!”
姓田的再不打话,一声“看招!”剑招已发,疾取陶管家丹田,剑出如闪电,快、狠、准堪称具备,座上客均感骇然,暗责姓田的出手狠辣,替陶管家担心。
但是,各人都看错了,这位陶管家能做到这地步,而且做得如此平稳,确实有他的道理,只见他身形不动,嘴里发出一声冷笑,右掌一拨来剑,同时欺身便进,左指并伸,向前一点,已传出姓田的一声惨叫,掩面向后疾退,手中剑在胸前乱舞,似在挡阻敌人来袭。
陶管家没有追击,只是扬手弹指,射出两枚暗器,射得真准,都打在姓田的额上,把姓田的当堂射死。
“陶管家,你太狠心。”
“陶管家,他好歹是你集贤庄的客人,你怎好就把他杀了。”
“陶管家,你把他赶走就是啦,何必……”
“哗!”[手机 ..co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