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起了,恐怕没有,公孙前辈只谈当时眼前事,对于过去江湖上发生的事情,他甚少提及,人物也少提,所以,我除了跟他老人家学了一些实际的东西,就很少听到其他了。”
“哦!他还是这个脾性,一点没改!”老妇自语:“你记得他在什么地方?”
“记得不大清楚,而且,那地方,除非他预先知道你要来,在路上等你,否则,你即使到了那里,也是无法见得到他。”
“他不见人的?”
“他不喜欢应酬,他在住处周围布下重重阵图,非经他指点,不易通过进入。”
“你可以进入不?”
“我当然可以!”
“那么你有没有空陪我走一遭?我们都几十岁人了,来日无多,说不定能相叙得多少日子,能够在死前见到他,叙叙,总是好的,你肯不肯帮这个忙?”
“很抱歉,我实在没有时间,我正要赶着去办一件事,抽身不得,请你原谅。”
“你没有空,也没办法,可能上天注定我们今生已无法会面了,我知道,他身体似乎强壮,其实有病,他也会想念我,希望能和我相会的,不过他为人好强,尽管内心如何想念,还是不肯说出口的,我们分手之后,音讯断绝,他也许以为我死了,正如我以为他不在人世一样,你没空,我不敢勉强你,你若果抽得出时间,就是不为了我,也该为他着想啊!再见了!”老妇无限失望地告别,凌起石也黯然。
老妇去了不远,忽又转了回头,道:“你虽然没空,不能陪我走一趟,把地点告诉我,总可以吧!只要找到附近,迟早总可能见到他吧?你肯不肯……”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怕你找不到。”
“我愿意试试。”
“那好吧!我告诉你,公孙前辈在,哎呀……”话未说完,被老妇出其不意的点了三处大穴,登时受制于人了。
老妇点倒了凌起石之后,还是怕他运功解穴,再加上两掌,以独门手法封死他的穴脉,毁去他的武功,相信他再无能为力了。然后才扶他坐起来,审问他的身世,查问公孙元的去处。
“你就是杀了我,也休想我会告诉你一句真话,我大不了一死,你就奈何不了我!你问吧,我不答!”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可试试!”
“我就试!”老妇问:“你是公孙元的门人?他教了你什么?”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了。”
“你不说?”
“不说!”
“好吧,我看你充好汉充得多久!”说时,一拐仗击在凌起石的大腿,凌起石猛的震动一下,但是没有叫,他忍住了。他瞥了一眼正在流血的大腿,恨恨地盯着老妇,却倔强地不吱一声。
老妇冷“哼”一声,自语地说:“充硬汉吧,看你充得多久!”拐杖一顿,地也震动了。
凌起石冷冷一瞥,撇嘴笑说:“你还花这气力作甚?我已不能反抗了,你要杀我还不容易,何苦花这么大的气力。”
老妇听来如火添油,目露凶光,杀气上脸。但凌起石非但不惧,更刺激她:“动手啊,你几十岁人了,当然不会未杀过人,杀多一个和杀少一个有什么分别,何必疑虑多多。”
老妇料不到凌起石有此胆量,竟敢激怒自己,她为此而思索,终于忍住了气,再以杖叩其胫,道:“怎么,你真不肯说?”
“你叫我说什么呢?”
“你倒诈得真似呢!公孙元在哪里?说!”
“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听,你还是快死了这条心吧!”
“我就不信你会比铁还硬,你不说,是自讨苦吃!到头来还免不了要说,那是何苦呢?”
“你以为我会向你求饶?你想得倒真美啊,可惜你找错了对象。”
老妇发起脾气来了,她挥动拐杖,一连打了凌起石十多下,用的气力倒是不小。凌起石承受着,不吱一声,更不求饶,那份倔强态度,使老妇也为之动容,暗暗敬佩。
本来老妇要折辱他,待他求饶之后便挖苦他,不料他不但不求饶,连呻吟也无一句,这么一来,倒叫老妇不快了。她挺拐指着凌起石道:“你别以为我会害怕公孙元,不敢杀你,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一生怕过谁来!”
“你是公孙前辈的老婆,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记错吧?”
“你没有记错,你只足个傻瓜,居然会相信我孙二娘的话,活该你倒霉。”
“这么说,你不足公孙前辈的老婆了?”
“你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不懂!”
“你不懂的事倩多着呢!”老妇说:“我与公孙元是老相识,他的老婆我也认识,我把她杀了。我恨她,所以就杀了!公孙元见异思迁,移心别向,我恨
他,要找他算帐!他老婆不顾廉耻,横刀夺爱,我更恨她,所以杀了她,你明白了没有?”
“我明白了,你是爱上公孙前辈,想嫁给他,但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