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已经跑了,我又没真正吃亏,算啦,别气坏了,身子要紧。”女的又使出软功,娇声娇气撤娇了。
丁二虎似乎有所动作,得意地说:“你怕我坏了身子?哈哈!你放心,我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会这么容易就坏了?唷,你看,我是不是金刚不坏?”
“去你的,没正经!”女的忽地吃吃发笑,道:“你别胡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样会亵渎神灵的,你不要这样。”
“怕什么?他妈的,我知道这是土地庙,除了你我两个之外,还有神,可能还会有鬼,我才不怕,他妈的,若敢作祟,我操他妈的奶奶……吃嗤!吃嗤!吃嗤!”丁二虎说得好好的,忽然一连打了几个喷嚏,金刚不坏身,已化为绕指柔,女的既惊骇,又失望地问,“你这怎么啦!我叫你不可胡来,你不信,现在好啦,神灵发忿啦,看你再怎么办?”她似乎发起狠来拧了他一把,所以他才“哎呀”一声叫起来。
“你想不要命啦!这么大力!”他说,完是抱怨的口吻,已经没有早先那种开玩笑的意味了。
女的仍在抱怨,丁二虎还不认输,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又用咒骂神灵作为表示他的英雄本色。而且,他语言粗鄙下流,听来叫人反胃,女的在失望之余,心情很不好,不但不欣赏,反而抱怨不休,及至丁二虎真有气了,便想毁坏神像出口气,女的要阻止,他更要表示英雄,眼看就要动手了,陡然传来一个苍劲的老者口吻:“大胆狂徒,本神何犯于你,咒骂之余,还敢动手,不施惩罚,难警效尤。”话声一落,丁二虎就被人“啪”一声打了耳光,跟着再打了几下。丁二虎舞动手中牛刀,却也无补干事,被打如故,他也震骇了,耳边听得一声断喝:“大胆!还不把刀丢下!”声落,只觉手腕如中刀剑,一阵剧痛中,便握刀不稳,掉下了,这一来,他更骇惧了,女的也吓得跪地求饶了。
土地堂神灵显圣,竟是如此厉害,吓得丁二虎和那个女人都恺恺震栗,不敢再发狂言,先后跪在地下认错,对神像叩头不已。那女的虽然跪地叩头,还是怕神灵不谅的。但说也不信,她与丁二虎跪地叩头,认错之后,果然没再有事故发生,人声、风响等什么都没有。
女人经此一役之后,骇惧了,再也不欺逗留在土地堂之内,扯了丁二虎向外就走,跑了一段路之后,女的又抱怨丁二虎,怨他不该得罪神灵,致招逃亡之苦。丁二虎逃走了之后,胆子又大了,他几句不到,又骂起土地庙的神灵,大放厥词,吓得女的急忙劝阻不迭。
女的心中还记挂着尤奇,但不敢直接表示出来,所以只说早先放过了他,给他逃了,实是未来之患,怕他会先到了沉香主处讲是非,就会对丁二虎不利,不如丁二虎一个人先赶快走,抢先到沉香主处,她跟着来这样就不会迟了。
她这话虽然说的婉转,怎知丁二虎却哈哈大笑道:“你放心,任他先到也无妨,只要沉香主见到了你,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只要你亲口对他说一句尤奇曾向你施暴,尤奇就要没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女的听出话中有话,想到沉香主那副尊容,心中就不由的作呕,对丁二虎可恨极了,陡然产生一个丁二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问题。
丁二虎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想些什么,听了她的话,又是一阵开心的笑。他说,沉香主早就瞧上了她,对她十分的迷恋,念念不忘,常在别人面前提到她,因此,他特别带她去见沉香主,将她送给沉香主。
丁二虎为图获宠于沉香主,竟然把自己的情妇出让,其人之品德如何,可以尽见,而女的被人当作货物送出,心理所受影响多么大?也不必细说,她的武功远不及丁二虎,反抗是没有用的,不反抗就会终生过着自己讨厌的日子,她不能不挖空心思想办法了,她唯一办法是先拖延时间,再作详细考虑。
女的是了解丁二虎的,她听了之后,立即表示反对,说她只喜欢丁二虎,愿意和他在一起,不愿和沉香主在一起,如果勉强她,唯有一死。丁二虎听来果然心甜,搂着她安慰她,但仍然劝她要和沉香主好,这样,三方面都有好处,否则,大家都不得了。
“为什么?”她大声问。
“为了你以后的日子过得好,我已经答允了他,无法反悔了。”
“那还不容易。”
“怎么容易?”
“我们可以远走高飞,躲起来,他能奈我何?”
“你说得容易,蜈蚣帮,蜈蚣那么多爪,你躲哪里也躲不了,给抓到了,还有命?”
“我就不信,天下这么大,只要我们不出来活动,他怎能找到?”
“我们不出来活动,吃什么?”
“可以种田呀!人家世世代代种田也能活,我们怎么就不可能?”
“你挨得了苦?那是很辛苦的。”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苦都挨得了。”
她说来真的一样,丁二虎受感动了,真
有点后悔了。但是,这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想到未来的好处,他又为自己着想了。他说他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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