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你自己……哎呀!你小……”
寨主话未说完,凌起石突然回头反绕,一掌击在寨主的手臂,寨主受袭,身发麻,手中武器,也“叮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他因此而惊叫。
“你还有什么话说!快叫人去拿一千两银子来,要是拿迟了,阻误了我的行程,我可要加倍了!”
“钱是没有了,要命,你拿去就是!”
“这话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你不后悔?”
“我不会后梅!”
“那好吧!我成你!”凌起石缓缓抬起手,寨主忽然大叫:“不要!我给你银子!”
“迟了!你后悔也没用了!”凌起石一掌劈下,寨主发出一声惨叫,倒地不起了。
“我自己上山去看看,谁敢阻我,我就要他的命!”
凌起石缓步上山,竟然没有人敢加以截击。
“这山上的,都是你们抢回来的,快给我送回去,分发给穷人,你们谁敢中饱,给我知道了,哼,且看你们的脑袋硬,还是这石柱硬!”凌起石抬起脚,轻轻一踢,山上那些凸出的石笋便给他踢成几断,滚下山去。他这一脚到底有多少力,真叫人捉摸不透,不过,他这一下子倒可以吓人,喽罗们果然在几个头目监视之下把银子分发给穷人。
凌起石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满意,很是开心。但上路了之后,在路上便碰上一件很不开心的事了。
时间在中午,他看到有个女子给缚在驴背上,前前后后簇拥着好些人,都是挥手攘臂,指着那个女子咒骂,有的更用粗言秽语,不堪入耳。那个女子低着头,泪沿颊下,两眼哭得又红又肿。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子犯了什么罪?”凌起石问一个年青的小伙子!
“她失节,族长要带她到宗祠去当众处死!”
“她怎么失节?和野汉子做不道德的事?”
“你别胡说,她是无辜的!”
“无辜?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她失节!”
“你又说她无辜?”
“她是被贼人强奸的,不是自愿的!”
“既然是贼人强奸,怎能杀她?”
“族长说她失了节,应该一死以殉节,否则,使族蒙羞!”
“你是她什么人?”
“她是我未来嫂嫂!”
“你同情她?”
“唔!我同情她,许多人都同情她!”
“你哥哥呢?也同情她?”
“是的!”
“那么,你怎么不救她?”
“我救不了!她未过门,还是胡家的人,族长的势力又大,无人敢反抗他!”
“你快去把哥哥叫来,我救她!只要你哥哥肯要她,我就有办法救她!”
“真的?我这就去!”
“去吧!快点回来!”
那个年青人匆匆走了,凌起石跟在各人后边,一直到了胡氏宗祠。
那女子给扯下驴背,半拖半扶的弄进了宗祠内。她的父母、哥哥、嫂嫂也入了宗祠。其他许多人也跟着入了宗祠。
宗祠内站着许多人,闹哄烘的,人声嘈吵,好一会,有人大声说:“族长到!”
宗祠内的人都挺直了腰,又哈了腰,恭迎族长。
族长有三个,都是穿的长袍,戴了帽子,还有几个打手护着,十分威风。
族长坐定之后,有人拿了一柄刀,一条绳,一碗药,都放到族长面前。
“胡敬祖,你女儿失身贼人,名节不保,你可知罪?”
“二叔,小侄知罪!”
“你知罪就好!为了祖宗荣誉,为了族荣誉,你叫你女儿拣一样吧!”
“二叔,这不是洁贞的错!她是遇贼,不是自愿的,不是苟……”
“胡说!我来问你,她是不是失贞失节?你说,是与不是?”
“是!是!”
“那就只有死才能洗去她失贞失节的污点!你敢违背祖例?你好大胆!”
“不敢!不敢!”
“二叔公,我洁贞……”沽贞娘正要替女儿说情,族长已经大喝道:“反了!反了!敬祖,你老婆居然敢在祖宗面前胡说八道!我问你,你敬祖这两个字母怎么解释的?你再不动手,我要叫人动手了!”
胡敬祖慑于族长淫威,不敢反抗,只好捧了一碗毒药走向女儿,含着眼泪强迫女儿喝下去。
胡洁贞叫一声娘,又叫一声爹,终于还是接过了爹爹那碗药,手一颤,泼泻了不少
,但她一挺胸膛,仰起了脸,那碗药也举起了。
族长以欣悦的口吻称赞洁贞,但有一个人来到了沽贞身旁,伸手把那碗药抢了过去。
这个人是凌起石。他是怎么来的,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举动是出人意外的,所以有人惊叫,有人喝骂,有人喝彩,一片乱声。
“你是什么人?敢来捣乱!”族长之一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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