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城自信心受到了严重打击,不敢吱声了。
就这时,他垂下脑袋忽然被人重重地一按后脑勺,赵云澜把手电晃到前面,使劲压着郭长城,迫使他抬起了头,手电光沿着金属大门两侧晃了一圈,指着左边问:“那是什么?”
郭长城傻乎乎地说:“……山。”
赵云澜粗鲁地把他脑袋往右一拐,指着大门右侧浮雕,问:“那边又是什么?”
“波纹……水?”
“瀚噶族背山面水,从主峰半腰绵延到山谷中——我才和你说过,蠢货——因为地处狭长,所以当地人很难分辨东南西北,只分上下左右前后,上就是山方向,主峰南侧,下就是水方向,也就是北。画着山那头是南,画着水那头是北,什么左西右东。”赵云澜狠狠地扒拉了一下郭长城脑袋,恨恨地评价说,“猪都比你聪明啊这位同志!”
郭长城:“……”
就他们说话间,楚恕之已经飞地圆洞侧上按了几下,随后,只听一声轻微金属碰撞声,那道大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
一股潮湿而腐朽味道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