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突然感觉手心一重,眼看着吹风筒就这么被他甩开出去,插头那里溅起淡淡的电花。
我惊叫一声,跪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他。
“家宜,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也捂不热,是不是?”他还是满口的酒气逼近我,我吓得退了几步,可是单人床已经近床沿。
“不是的,方文,你听我说....”
“你要跟他走了,还说什么,你这几天着急的找我,就是因为这一纸离婚协议,是不是?”他的脸阴沉得可怕,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抽出一张纸,在我面前挥得刷刷的响。
是,但却也不是,出了事后,我早就找不到自己准确的思绪了。
他却为我的沉默生气,大手一揽,将我制住,令我又想到五年前他刚知道我是因为不能生孩子才和肖逸离婚的那天晚上,我很长时间才恢复的伤口这次又再度的撕开,于是我拼命挣扎,我不想他这么对我。
“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走向我,拉近我?!”他在我耳边大吼,疯狂的啃咬着我。
我一边蹬他一边哭道:“你自己问问你自己,就算我主动贴近你,你就会忘了一切吗?”
“当年我们在一起时,我这样指望过!可是你呢!让我清楚的知道,有些人,不管你如何对她好,她都不会变!”他撕开我的睡衣,我在布料的撕扯中却有些清醒。
我泪眼带着绝望的看着他,不再挣扎,“你是说,你也不会改变,是不是,就算我不走,你也不会,是不是?”
他逃避着我的目光,却在肢体上开始发泄,电热毯早已经预热,可是我的心却在慢慢冰凉。
他毫不怜惜的狠狠进入我的身体,又不断啃咬着我的痛觉地带,我紧紧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想陪衬他的欲望。
平常,我若这样,他一定会停下,可是今天,他没有,他像一头已经陷入疯狂又暴燥的野兽,不发泄掉他那身多余的力量,他绝不会擅罢甘休,他当世界末日一样的在做,当没有明天一样的夺取和占有,我知道,他今天来,是告别,而不是挽留。
这不就是我想得到的结果吗,可是,从头到尾,我的泪水就没有停下过,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停下过他的进攻一样。
他也许是知道的,也许害怕我的泪水软化他绝决的心,他不让我看他,无论哪个姿势,我都只感觉到他不带感情的冲刺。
看不到他的脸,也好,剩下的只有感觉,可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痛叫出声,不断向他求饶,他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呆这么久过。
“对,家宜,你求我,你求我。”他放缓了进攻,开始带有感□彩。
他让我求他,可是,他的声音,却反而有求我的味道。
我想着妈妈在昏迷时总是说,你们两姐妹,为何就是不肯退一步。是呵,对待方文,我从未退步过。
他不断的刺激着我的敏感地带,他想要我的求饶。
我在极度的快感又在极度羞愧中终于痛苦的喊出来:“方文,求你..求你....”
他将我翻过身,看着我乞求他的脸孔,瞳孔有种被酒醉后的欣慰,被模糊的欣慰,欣慰这种感觉,原来也会醉,我们以为是真实的,其实不然。
我们被各自的汗水湿润,尤其是他,大汗淋漓的趴在我身上,吸吮着我的唇,我的下巴,我的脖子,我的琐骨,我的...
我忍不住埋在他肩头低叫,双手深深陷入他的后背,可这更加让他疯狂的报复到我身上,我忍受不了他这般要命又让人颤抖到骨子里深处的吸吮,好像将我身筋脉的感觉集中到一处,又突然的释放,散回四肢百骸,在头脑中爆炸,我拼命的唤着他的名字,双腿早已经不听使唤,缠上他的腰,想要得到他更多。
他却微微拱起身,又没有停止他口舌深处的吮食,我大大的喘着气,想要得到那充满丰盈的感觉,脑子已经不由得我设想,手已经紧紧的揽紧他的颈,想将自己更贴近于他,“方文,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方文..”
他带着掌握一般的笑,突然舌尖灵活又顺溜的滑过我胸前的蓓蕾,如同流星划过,引得我触电,他却又离开,消失不见,我急得满头大汗,眼神早已经迷离,只想靠近他,再靠近他,求他不要再离开我,我心里空空的,半丝力气与其它感觉都找不到。
他缓缓推入,我满足的轻叹了一声,所有的感观都被他成功的引导到小腹,好像有一团火,我刚刚得到满足,却马上又开始奢求更多,我忍受不了他的慢推慢入,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清醒的看着我,看我迷失又恳求他的模样,可是我已经不能去在乎了。
“方文...我...”我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干涩的嘴唇。
他轻轻咬住我还未来得及缩回的舌尖,卷入自己唇里来回左右的吸吮着,我喉间所有的呻吟都好像被泄了闸的洪水,纷涌的溢出,引得他
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急速,“家宜,家宜,别走,别走....”
“好,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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