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他的衣服在坐位笑得前仰后翻。
“阿根廷探戈!”
“街舞!”
“杰克逊!”
“肚皮舞!”
身边不时有人就他某一动作叫着名字,他果然也不负重望,将各种各样的舞融合到一起。
他在人群中大叫我,让我下去,我摇摇头。
有几个女孩子围了上去,与他一起跳,我拿起电话示意我会与他联系,他点了点头,我觉得有些热,便也脱了大衣,到衣柜处寄存。
拿着空杯,我到吧台又要了一杯酒,这时舞台上又换了一批人,肖邦正在台中打架子鼓,好像在发泄着什么,于是我端着酒走到台下,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转眼一杯酒已尽,我觉得有些心情澎湃,这一会,自己好像就是他,跟着他一起宣泄。
他敲下最后一棒,起身时,我朝他招招手,他诧异又惊喜的冲下台。
”很棒,我一直在看。“
他带我离开热闹的台下,走入吧台内,并让人腾出两个位置,“大哥知道你来吗?你似乎喝了不少酒。”
我没回答,将空杯递给服务员,说再来一杯。
他咋咋舌,转身从柜台里摸出一瓶上好的红酒出来。
“不要,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直接兑酒精的。”
他停手看了我半晌,突然一笑,又将酒收了回去,打了个响指,即有人递了两杯酒过来。
“敢喝吗?”
还未端过来,我便闻到浓烈的酒味,于是点了点头。
我们直饮了三杯,双双趴倒在台面上,一对目,恍惚的对笑起来,各自有各自的哀愁。
“大嫂,我快被那女人,缠得透不过气来了,她可真是个缠人的妖精。”
我道也许这年头妖精昌行,而我们这些潜心修道的人,只能吞泪独孤。
“还是你好,该进则进,该退则退,大哥倒是有远见。”
我道,明天我要去面对沫沫了,但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害怕。
“嫂子,哥要是对你不好,你来找我。”
我扑哧一笑,伸手给了他一拳。
我要是去他,这场面就果真是乱了,肖逸做初一,在我和沫沫间不知如何是好;我做十五,也找上他的弟弟,果真是疯了。
“想要爸爸也脱掉鞋子打在你另一边脸上吗?”我起身撑腰哈哈大笑。
他满脸通红,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涨红的,摇摇晃晃过来作势要教训我。
突然间的,一个人影闪过,只听见清脆的一声,肖邦被人刮了一巴掌,我还未醒过神来,被人脚一揣,跌撞向后倒去,肖邦推了她一把,要过来拉我,我自然不想摔在满是酒精的地上,往后一拉,一看,正撞在程文豪的怀里,于是起身,惊魂未定。
随后便是那两个人互相甩巴掌,你一掌去,她一掌来,看得我是眼花撩乱。
我示意程文豪扶我走近,有他在,我胆子也大了些,接着我便是捂着唇惊呼了一声,那不是林太太吗?!!
他们二人也停了下来,林太太披头散发的走向我,就着灯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甩了一下我,我却愣在当场,连痛都不知道。
“怎么!连我的这个男人你也不放过?”她倚着背后的酒柜点燃一根烟。
肖邦恼怒的拨下她嘴中的烟头,用力的踩灭,“谁允许你打她的!贱人!”
她转身和肖邦怒目相视,返身又想打我,这次程文豪一把抓住她一手,往后一推,“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抓起台上不知道是谁留下的残酒,仰头便喝了下去,我实在太需要清醒了,这场面乱得我,脑子完没法思考。
与肖邦在一起,并且发生关系的,竟然是林太太。
我走近向林太太道:“林放知道吗?”
又转向肖邦道:“你知道她有老公,而且还有一个将要读初中的孩子吗?”
肖邦迷茫的摇摇头。
我愤怒的差点落泪,吼道:“那孩子是我的学生!”
“你们都疯了,都疯了!”
林太太尖叫道:“肖邦,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这个女人是谁,否则我跟你没完!”
肖邦将林太太制止在身后,朝程文豪道:“你先将她再走。”
“我不走。”
“你不走的话,我只好打电话叫大哥。”
我看他的神色,任程文豪将我拉了出去,是啊,我只是他的嫂子,一个他连面都没见过的大哥的妻子,他要胡闹,关我什么事,我有什么立场质问。
只是让我怎么去面对林放,怎么面对小司,小司的病才刚好,他不能再受刺激。
出了昌平路,我在旁边吐
得个你死我活,吐干净了,我又笑,如今我自己都管不来,还去烦恼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程文豪匆匆拿了矿泉水过来,白白的衬衫在寒风中异常的醒目,他伸过来的手,和肖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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