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风波来,兴许二叔丢的钱儿后来自己又寻到了呢。”
总而言之,说娘偷钱她是绝对不信的,润生就更没有可能了,每日家里人下了地,润生便陪着她在炕上玩儿,连西边房门都没出过一步。
隔天王氏心情好,将许久不带的银镯子从箱子底儿取出戴上,两口子觉着铁富两口子丢了钱,两口子虽爱瞎猜,终究信得过哥嫂的为人,心中也宽慰不少,做哥嫂的也不能太过计较,所以商量着到镇上买些东西回来,正好润泽润生俩小子也好久没吃过点心了。
宝珠满月时她姥姥给偷着留下了些钱儿,加上夫妻俩平日里俭省,王氏便取了二十文出来,晌午饭后便跟着铁富一起上了乡里,先去点心铺子里买些小点心,又沿路买了些小零嘴儿回来。
日头稍稍偏西两口子便赶着牛车回了村儿,正赶上一家子下地回来,王氏提着点心正要往外走,冷不丁想起家里还有些布料,急忙从箱子里翻出宝珠满月时她二妗子送来的三尺布,裁了一尺包好出了门。
婆婆陈刘氏远远瞧见了,叉着腰站在廊下头问,“秀儿,干啥去?”
“娘,我上红儿屋里坐会儿!宝珠她二妗子送来的布料我那也够使了,正巧余出来些布料子,给红儿拿去能给良东也做一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