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剐到北北耳边。
北北不敢犹豫,立刻起身,即便不着寸缕,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前。
他抬起头打量着光裸的她,明亮的瞳仁闪过光芒。
他略带戏谑的开口:“到了发情的年纪了?恩?”
北北望着他嘴角的弧度,突然明白了。
也许长时间以来,两个人都行走在情感的迷途之上,即便朝夕相处,也不见得彼此多么了解。
他带有明显羞辱的话让北北茫然了片刻,许久抬起头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尚尉抬起夹着雪茄的手指抚摩着北北的干裂的嘴唇,冰凉的手指让她一寒颤。强忍着扑面而来的雪茄烟雾,可眼睛刺的很疼,一眨眼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还在装?”尚尉鄙夷的声音响起来:“给我收起你这副该死的嘴脸喻北北!”
他狠狠捏起她的脸颊,被扭曲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更是苍白的吓人。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认为平复他的怒火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吧。可她越是不反抗他越觉得她是消极抵抗,反倒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猛地起身拎起她,随手扔东西一样把她摔在沙发上,反剪过她的双臂将她反压在身下。毫无前戏的攻略她,剧烈的挺进将她干涩的身体撕裂,汗水从她□□的肌肤间渗出,她小兽一样的哀嚎丝毫减轻不了身体疼痛的负荷,而他,只想让她疼,只有她疼,他才不会那么痛。
黑色的暗涌延伸到夜的深处,夜色熹微,尽是寒冷。
承受他一整晚的他粗暴,她已经奄奄一息。在黎明将至的一刻,是他最终的爆发。即便是最迷茫失控的那一刻,他依旧不忘用粗鄙的语言羞辱她:“还真是贱货!只有这么干你你才爽?嗯?”
他一阵毫不留情的挺进之后,没有任何温存的起身,居高临下斜睨遍体绯红气若游丝的她,冷笑着整理起衣服:“我以后会好好满足你,让你没有对别人张开腿的力气!”
随着一声摔门而出的声响,北北终于无法抑制的哭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一次次的羞辱她,践踏她,折磨她。整个晚上,只是一味的发泄,一遍一遍的歇斯底里的发泄。他甚至没有脱衣服,他腰带上的金属扣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腰,生生的磨破了皮,直到流了血。他压着她的手臂,压在她背上肆虐,她想回头却被他制住,她知道他不屑看她的嘴脸。
这夜像是噩梦,可却比现实更清晰。她一动不动趴在沙发上,腿大大分开,血液混杂着白浊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阳光一点点地透过窗帘倾泻进房间,已经是中午。门再次打开,他走到沙发边,低哼:“少在这装死,起来,给你半个小时,之后跟我出门。”
说完把两个盒子仍在地上,走了。
片刻的茫然之后,北北撑起身,走进浴室。
北北指尖摸着镜子墙面里的自己,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触及疼痛的神经。
简单的清理之后,费劲的走出浴室,捡起地上的盒子。是一双足有七八厘米的细高跟鞋和一件宝蓝色的礼服。看着这件基本遮不住什么的礼服,北北自嘲,终究自己还是玩物,曾经的温存不过还是他的一时兴起。
换好衣服,一路扶着墙走回浴室梳妆。剪裁得体的礼服将她身上的吻痕牙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青紫色的吻痕从胸前直接延伸后背,曾经的鞭痕也是纵横交错,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在佣人奇异的眼光下,北北站在尚尉面前。
尚尉先是一怔,随即扯出轻浮的笑。“很好!我们走吧!有人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