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下周一去上课时你不用再怕那个成国宇了,他不会再嚣张下去了。”
“哦。”忽略那盘香味四溢的糖醋里脊专向麻辣豆腐进攻。
“你那个可恶的爸爸居然打算不追究这件事,亲生女儿都到被那野小子害得失忆了,他却要看在前妻的面子上打算私了,他这算是什么人!还配当人吗?我看畜牧都比他强!”林慧如说到丈夫脸色立刻青了起来。
凶悍!周兰兰拿筷子的手抖了抖,她活了二十多年不怕恶势力,即使她被对方打得离挂不远了内心也不会有丝毫的恐惧,但就怕女人的眼泪还有女人撒泼,女人一凶一不讲理起来比恶人的拳头可怕多了。
“那个成国宇我要将他送进少管所,私了?!哼,没门儿!”林慧如吃饭的心情已经没有了。
少管所、派出所这种地方她都去过,尤其是派出所她经常光顾,每次打完架就被人“请”进去“逛逛”,那里的警察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不过在她看来那个成国宇只是想欺负她、戏弄她,绝没有要害她的意思,所以说进少管所严重点些。
不是她心软或者同情心大,从小她就是因为倒霉继而大好的人生就这么毁了,任谁都知道摔一跤头被磕了一个大包都不会严重到失忆或者死亡,那个身体的原主人死和她在这具身体上活过来怎么想都觉得是老天爷吃饱撑的没事干搞的鬼,那个成国宇只是倒霉催的成了凶手了。
“不用那么狠吧。”
“兰兰,你说什么?”林慧如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你是不是还在怕那小子?听妈说,现在你根本就不用再怕他,多给他几个胆子他都不敢再欺负你。”
“记他一过然后被学校开除就行了。”这就当那个成国宇踢她好几脚的代价。
“这怎么行?那小子平时没少欺负过你,你现在是忘了他当初怎么欺负你的,但是我可没忘。”
“我不想将事情闹大,妈您就听我的不行吗?”周兰兰觉得将成国宇开除就行了,闹大了太烦,她现在已经很烦了再来点烦事谁受得了。
“……好吧,这次听你的。”林慧如面对自己的丈夫时很剽悍,但是对待自己的女儿却极好极宠。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林慧如好的一面她也体会到了很多,现在感觉自己越来越能接受林慧如这个妈了。
吃完饭了周齐还没回来,他现在是大老板事情多,在家的时间比较少。
周兰兰感到尿急于是去了卫生间,她的卧室里带着独立卫生间,面积很大,洗浴设备也齐,连那马桶都是进口的高级祸,被小时工擦得亮亮的灯光一照上面还泛着光。
几乎是想都没想站在马桶前就开始拉牛他裤的拉链,然后右手快速伸进内裤里去掏,当手擦过稀薄的毛发什么都没掏着时,周兰兰的脸瞬间就黑了,大声诅咒了几句,然后僵着身子将裤子还有内裤脱到大腿处,转身坐在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
不习惯,非常地不习惯!
站着撒尿了二十多年,现在却需要坐着尿,上学后说不定还要蹲着尿,一想到自己蹲着“放水”的挫样,闭了闭眼咬牙想着老天爷你可以再一道雷霹下来,老子一点都不介意再死一次!
这次的失忆事件最后林慧如没有再追究,周齐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对前妻有愧,所以总是想让着她那方的亲戚,好在妻子终于想通了,赔偿费成家付了不少,至于以后成国宇被记过被开除他就不能再管,否则他会吃不完兜着走。
周末时,周兰兰终于可以出门了,她其实根本就不用在家休息这么久,在别人眼中她失忆了好像伤得有多严重,其实她最清楚了,除了头上一个大包(一天包就下去了),丁点儿大的事都没有。
她自己有卡,里面的零花钱高达五位数,当知道卡里钱的数目时着实令她惊到了,一个初一的学生就有这么多零花钱,这让她上辈子辛苦工作一年赚来的钱都不及这个多的人情何以堪。
周兰兰出了门直奔理发店。
洗好头后,年轻的女理发师问:“剪成什么样的头型?”
周兰兰想都没想就说道:“寸头。”
“啊?”那名新来没多久的年轻小姑娘惊呼了一声,职业感使然她立刻便闭上了嘴,将周兰兰的湿发用毛巾擦干后便开始剪了起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剪完后周兰兰望着镜中自己此刻清爽的头型,她很满意,果然还是这种头型顺眼,不愧跟了她二十多年。
出了理发店就直奔卖衣服的专卖店,她是大爷儿们当然不喜欢逛街,买衣服和鞋她从来都是看上了直接买走的,上辈子有一小部分衣服是自己买的,大部分都是由女朋友们买的。
挑出一个女性化不明显的牛仔裤试了一下发现合身,便照着这个尺码又买了几条牛仔裤和运动服,当然剩下的都
没再试了,穿起来合身就好,买完了拎着装衣服的袋子就走。
她已经想好了,既然林慧如已经说了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嫌弃她,那以后在家就没必要再小心翼翼了,她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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