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场。”太师蔡京此时又出来说话:“孟、焦小儿你们大胆,你们犯了欺君罔上之罪?”回头又向徽宗道:“万岁,孟、焦二人仅凭臆想敢来金殿做证,不无欺君之意,而孟、焦两姓素与杨家过往甚密,更有伪证之嫌,望乞圣上明断。”孟威、焦猛哥俩这个恨哪:蔡京老家伙太坏了,太狠了,和杨家较上劲没完没了,杨满堂来京城才几天工夫,从哪得罪你了,非把人往死里整不可。老家伙几句话,兴许也把我们弄到大狱里。也行,进去跟满堂哥哥作作伴也不错。八王赵宠站出说道:“孟、焦两家素与杨家有交,尽人皆知,太师所虑也在常情。皇上,依我所见,如果杨家能找出素与杨家毫无关联的有力证人,杨满堂涉嫌凶案我看当予重议。”徽宗想了想,说:“能如皇兄之言,当然可以重议。”八王又问蔡京:“太师以为如何?”皇上都说行了,蔡京还能说别的?“可以重议,可以重议。”八王等的就是这句话。这时老太君说话了:“启禀万岁,现在倒真有素与杨家毫无关联的证人,皇上可愿听取证词?” “可以,传他上殿!”站殿官一声“传证人上殿——”一声跟一声传到金殿之外,工夫不大,从殿外弓着腰跑进一人,伏倒在地,头不敢抬,口颂:“万岁爷、万万岁!”徽宗问道:“你是何人?”伏在地上的人回道:“草民是得月楼上的堂倌,名叫张小二。”堂倌张小二怎会也在金殿外头等候呢?书中交待:原来这是老太君和八王赵宠昨晚连夜差人办的。几位小将说过,满堂在得月楼和公主会面,八王想酒楼的堂倌如果能出面作证,证明公主把剑送给杨满堂,事情岂不好办了。于是着人把张小二叫到八王的南清宫。张小二向来敬慕杨家将,听说是给杨家的后代杨满堂作证,欣然应允。所以今天一早就在殿外候着,当然,要当面回皇上的话,心里也一个劲地“突突”,好在八贤王在旁边能为他壮壮胆。徽宗道:“张小二,将你所知实情,据实道来,倘有一字失实,格杀勿论!”“是,草民明白。回皇上的话,杨满堂和公主在出事的那天到过得月楼,我亲眼所见。”徽宗问:“你可曾看见公主将自己的佩剑送给杨满堂了?”“没有。草民那天看见公主是带着佩剑去的。”“你既没有亲眼看到公主赠剑给杨满堂,你来此做的什么证?!”“回皇上,草民觉得杨满堂不会杀害公主。那天是公主先到的,等了会儿杨满堂才来。两人和颜悦色,唠得挺投机,后来天都擦黑了,杨满堂劝公主该回去了,公主又让杨满堂送她一程。我看两人挺好,咋会转过脸就杀人呢。”八王问:“那天他二人说些什么?”“好像是杨满堂为公主做了件什么事,公主挺感激,说了不少感谢的话。”寇烺上前一步:“万岁,张小二虽未亲眼看到公主赠剑,但从公主对杨满堂报有感激之情来看,孟、焦二人的推断不无道理。再有,微臣从张小二话中听出,杨满堂涉嫌凶案某些细节难以成立。” “哦?说来朕听。”“万岁知道,宫中发现太后遇害是在酉时之初,而张小二说公主与杨满堂离开得月楼是在天擦黑的时候,应是酉末时分。可见,太后遇难之时,杨满堂尚在得月楼与公主说话,所以,刺杀太后不可能是杨满堂所为。仵作所验,太后与公主是被同一利器,以同样手段刺于同一部位,当是一人所为,故微臣以为,杨满堂似与凶案无关。”徽宗觉得寇烺这话很有道理,一时之间举棋不定。太师蔡京看出苗头不对,忙又鸡蛋里挑骨头,问:“张小二,你说公主和杨满堂在你得月楼里,可你小小一个草民,怎会认得公主,杨满堂又只来京数日,你又怎么认识得他?怕是你背后有人指使,让你出来做假证吧?还不从实讲来!”张小二已经知道发话的是太师蔡京,心说:蔡猛原来就是你儿子呀,你儿子在我们那白吃白喝多少顿你知道不?前后加一起,我挨他嘴巴不下几十个。冲你儿子,我也得实话实说!张小二对蔡京说道:“回大人,草民能认识公主和杨满堂该说是缘分。大人您也许不知道,现今咱汴梁城有一位赫赫有名的蔡大少爷,名字叫蔡猛,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