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几个,商量出城追寻匪窝的事。大家都想去,奈何除孟威、焦猛哥俩之外,其他人大小都有军职在身,不敢擅离职守,这样满堂就带领孟威、焦猛二人策马出了汴梁城。哥仨在汴梁城北方圆二十里转悠,逢人就问,打听了三天,哥仨累得够呛,也没打听到一点狮面兽倪天寒的足迹人迹。焦猛、孟威一个劲地嚷嚷要回京城,不跟满堂白受累了。满堂好一阵哄劝,才把哥俩留住。闲言少叙。单说这一天傍晚,哥仨落脚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小镇名为河西镇,在镇东头一家“松柳客栈”的店房住下。一夜无话。翌日拂晓,客店里突然人声嘈杂。满堂等忙皮衣出门观看,见天井里围了一帮人,一个中年汉子,满面通红,抓耳挠腮,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旁还有人劝说:“再找找看,兴许没丢。”汉子带着哭腔说:“我都找了好几十遍了,没有,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店家跟着说:“没了,是被人偷走了,我帮他找了多少遍了,那一大包东西,要是在那还能瞧不见?”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说:“嗐!你呀,你是树大招风,随身带那么多钱干吗嘛。准是你在人前露了白,被哪个江湖大盗给盯上了。以后没事可千万别带那么多钱出门!”汉子哭丧着脸说:“我没事儿还能带着钱出门逛?这钱是我跑了半年贩皮货赚的,回去就靠这笔钱给儿子娶媳妇呢,这下完了,钱丢了,儿子的媳妇也娶不成了,我。。。。。。,呜呜呜――”中年汉子蹲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白胡子老头长叹一声:“嗳,怪可怜见的。要说这几年咱这河西镇街面上可安定多了,没怎见丢失钱物的,不像头二年人面兽、狮面兽在这独霸一方时那么乱了。”店东忙上前作揖:“老先生,咱别提那些人好不好?”老头说:“没事,他们早就走了,不在这块地面上了。”店东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嘴唇上:“嘘――,您老小声点好不好?您说他们不在这块地面上了?告诉您吧,昨晚上还有人向我打听他们呢,我没敢告诉他们。”满堂三人一大清早被吵起来,昨天的困乏还没缓过来,哥仨都是睡眼朦胧得出的房门,听到这会儿,眼珠子都开始放光:可听到点眉目了!这时候店东朝大家挥挥手,说:“大伙散了吧,围在这儿看也看不出银子来。倒霉背时的事到啥时候都有,谁摊上谁上火,可有啥办法呢?钱丢了哭不回来。今儿大伙也都看见了,这位兄弟够可怜的,大伙谁腰里富裕,兜里宽绰,就给这兄弟对付点,大伙一起给他凑个回家的盘缠钱,我呢,给他多拿一点。实话实说,这兄弟丢了钱在我这店里走不了,我又不好意思撵他,就在店里住下去他又耽误我的买卖。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谁还没个遇到难处的时候。。。。。。。”满堂没心听店主卖弄嘴皮子,悄声对孟威、焦猛说:“听到吧,白胡子老头刚才提到狮面兽,咱哥仨就闲盯上他,老头要真不肯讲,咱回头再找店掌柜的。掌柜的可真够滑的,昨晚上跟我们装傻充楞,要不呆会儿去敲他一杠子。”“对对!一会儿去整治整治那小子,跟小爷们耍滑,不能让他好受!”孟威、焦猛一听这话,精神头立刻来了,异口同声,要去收拾店掌柜的。满堂说:“你们别急,咱得先办正事,看那老头上楼了,盯准他进了那个门儿。”哥仨盯着老头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又过了会儿,天井里的人散了,满堂一递眼神,孟、焦哥俩紧跟着满堂上了二楼。老头姓胡,身板硬朗,常在这一带贩点中草药材,所以和店掌柜的很熟。老胡头回到房里,歪在床上刚想再眯一会儿,“梆梆梆”有人敲门。门没闩,老胡头以为是店东家来了,也没起身,说:“进来吧。”话音没落,房门“啪”地一声被推开,“噌噌噌”窜进来三个人,老头睁眼一瞧一个脸通红,一个脸黝黑,一个脸刷白,我的妈呀!老头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说话声都打颤:“三位,有何贵、贵干?我身上可没带多少钱,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听话音老头是把三人当强盗了。满堂暗笑:这也难免,那头刚刚丢了银子,这边又闯进三个愣小伙子,不怪人家不往好处想。满堂顺水推舟,说:“让我们高抬贵手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话。”老胡头连忙点头:“好好,少爷您尽管发问,只要我知道的事,一定告诉您。”“嗯,我问你狮面兽倪天寒在什么地方?”啊?真有人在打听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