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接我爹进京了。你见识短人家当然要笑话你,这可是犯了哪家――,噢,你家哪条王法了?你咋能杀人家的头?”
“净和我贫嘴!那好,我不管,就任他们去笑话吧。”
“这我可不干!”
“这又不行,那你说咋办?”
“这有何难办,就让我爹在乡下住着呗。”
“好哇你,你绕来绕去,还是存心不听我的话!”
“不是,不是,实在是因为接我爹来京会多有不便。再者说,路途又那么远。”
公主一愣:“嗯?不对吧,记得你对我说过,你家住的离京城不远呐,怎么你又说。。。。?”
公主这一问,萧玉姣不禁心头一紧,迟疑了一下,说:“是呀,要说也不算太远,我一个人骑马来来去去是算不上远,可是要搬家,箱箱柜柜、坛坛罐罐,一大堆东西,走起来就该算远喽。”
“那就都扔了,到了京城,我来给你家买新的。”
“不成,不成,东西都是祖辈上传下来的,是不能扔的。”
“哎,妹妹,你家到底住在什么地方?”
“这。。。。。,我不告诉你。”
“这有啥可保密的?”
“我―――,我担心你知道了,暗地派人硬把我家搬到京城来。”
公主轻叹一声,垂下头来:“哎,看来妹妹是毫无此意了。”
见公主真的伤心动气了,玉姣转脸带笑:“姐姐千万别生气,容小妹回家和我爹商量商量还不行吗?”
姐俩说说唠唠,由四名宫女陪着,不多时就到了两人头次见面的地方――飞鹰涧。
姐妹二人的兴致极好,弓开满月,箭如飞蝗,马走狗吠,没有多一会儿,雉鸡野兔、獐狍鹿麂的就得了不少猎物。
这样一来,姐俩个越发的兴起,笑声不断。
有道是“乐极生悲”
。
这两人正高兴呢,猛然间从林中树上跃下四个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转瞬之间,两名宫女就死在恶汉的钢刀之下。
突发之变,把公主、玉姣等惊呆了。
萧玉姣高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怎能无缘无故就杀人害命呢?”
为首一个恶汉,身高六尺,头大如斗,一头一脸打着卷的黄毛,分不清哪是胡子哪是头发,都连在一起了。
大汉穿青挂皂,头上扎着一根黑色的头带,将那一脑袋卷发束在腰间,免得耷拉下来遮着眼睛。
这恶汉听玉姣喝问,没有马上答话,他将手中二郎刀举在眼前,鼻子往上凑了凑,狠狠闻了闻刀上的血腥气,接着张开半尺长的大嘴岔,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把刀上渐渐下流的献血舔到嘴里。
就这一个动作,一名宫女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真是够吓人的,什么叫“茹毛饮血”
,这就是!
看样子,这个恶汉是生吃人肉的主儿。
公主和玉姣两位姑娘从来也没见到过这等如狼似虎、灭绝人性的恶人,不由得都是毛骨悚然,脊背处嗖嗖生寒。
恶汉把那口鲜血咽到肚里才张开一张血腥的大嘴,慢吞吞地说:“什么人你别管,今天的事和你无关,我们是专程来请公主大驾的。”
芷兰公主一听大汉的这句话,禁不住冷汗就下来了。
恶汉继续说道:“要说无缘无故杀人,倒是常有的事,但今天不是。今天我是受人之托,专门到此恭候多时了!”
恶汉没说假话。
书中暗表:这恶汉名叫倪天寒,人称狮面兽,乃是天柱山卧犀寨寨主,其余之人都是他手下的弟兄。
三日前有人来到山寨,请倪天寒出山,带人于三日后到飞鹰涧单劫一人-当今圣上爱女公主芷兰。
如能得手,付黄金五百两作为酬劳,但必须要活的,不能把人弄死。
狮面兽倪天寒心想,当今圣上的公主啥时候要到飞鹰涧你咋能知道?
来人说,你在飞鹰涧等候三日,如果三日之内公主没有到飞鹰涧去,你就可回山寨,这样也可付你黄金一百两。
狮面兽一听,觉得这是笔好买卖,当下答应,并与来人又商量了将公主劫到手后于何处交人取钱,以及其他一些细微之事,在此不一一细表。
来找狮面兽倪天寒出山劫公主的人到底是谁,此人又如何得知公主会去飞鹰涧的,容当后表。
书归正传。
萧玉姣闻听狮面兽说在此已“恭候多时”
了。
心里陡然紧缩,目光散乱:“你到底是谁?是那个让你来此作恶的?你又是怎么知晓公主会来飞鹰涧的?”
狮面兽浪声大笑:“萧姑娘,你就别装糊涂了,是谁让我到这来的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还来问我作甚?哈哈哈哈――”
这时,公主芷兰惊恐、慌恐之情虽然没有减少,但头脑却是有些清醒了。
她听到恶汉口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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