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没有兄弟有闲着的,上来和我比划比划,宁远城这么大,找个懂武艺的人不难吧?话说回来,就我这点儿能耐,干别的不行,杀鞑子可不含糊,别看那些鞑子人高马大,那是没碰上我,真要是碰上我,我这一枪一个,管杀不管埋!”
话说到这份上就有点儿鸡粪味了,你说你练就练呗,说这些闲话干什么呢?
果然,话音未落,一道白影从台下疾射而出,空中一个跟头,刚好蹬在看台的护栏上。脚尖一点护栏,借力腾空而起,空中翻了个跟头,然后稳稳地落在了看台之上。
台底下的大伙给惊呆了,乱成一团,都在嚷嚷:“这是谁呀?飞人啊?这人估计有两下子,有热闹看了。”
再说上台之人,站在擂台中央,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震西天刘龙一看,这小伙长得可不错,像个银娃娃似的,水灵灵的,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点了点头,身子往后撤了一步,用手点指道:“唉,小伙子,你要干什么?”
来人乐了:“你这个人可真怪,上来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擂了!”
“哦!既然打擂,报上姓名!”
“我看不必了,你要是能打得赢我,我报不报名也没必要,你要是打不赢我,知道我名也没啥用!”
“哟!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好好好,那就来吧!”
这个人刚一登台,可吓坏了魏宝山和马伯通,你道这人是谁?正是夜叉!
原来夜叉和杜拉尔·果果进入城后,见大街上空无一人,到处又都是巡逻的士兵,他们两人又生眼,不敢停留。后来听说城东要开擂了,估计魏宝山他们也能找到这儿来,就先一步到了擂台前。刚才刘龙这小子一口一个鞑子,骂了半天,可把夜叉给气坏了。年轻人火气壮,也没和杜拉尔·果果商量,腰眼一拔,这就飞身上台了。
再说台上,刘龙这小子腰眼一拧,身子往前一纵,左手晃了一下夜叉的面门,右手使了一招推窗望月,朝着夜叉的花盖穴就是一掌。
夜叉闪身让步,伸手就扣刘龙的手腕子。刘龙把手往回一撤,又使了一招凤凰单展翅,奔着夜叉的耳根又是一掌。夜叉一看来势甚猛,不敢怠慢,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往下一哈腰,刘龙一掌走空,俩人插招过式就战在了一处。
别看夜叉年纪轻轻,但是久经沙场,受过高人的指点,马上步下,功夫了得,在大金国,也是数一数二。和刘龙斗了也就是二十个回合,刘龙就有点儿敌不住了,额头鬓角也都见了汗了。
夜叉看着差不多了,心说:让你臭白话,就你这两下子,还吹什么牛啊!干脆我给你来一下子吧!想到这儿,加紧攻击速度,一掌快似一掌,把刘龙忙活得手忙脚乱,身形滴溜乱转。
夜叉瞅准机会,抬右脚,对着刘龙的腰眼就踢了下去,就听“啪”的一声,再看刘龙,一脚就被夜叉给蹬下了擂台,仰面朝天地摔倒在了地上。
第十三章连胜十局夜叉夺魁将计就计袁府当差
上回书说到猛夜叉怒打震西天,一脚把刘龙蹬下了摆台。
其实夜叉本不想登台,怪就怪刘龙这小子口无遮拦,说话实在是难听,这才一怒之下登上了擂台。等到把刘龙一脚蹬下后,夜叉转身刚要下台,突然就听台下一阵大乱,一道黑影从擂台底下一个旱地拔葱就跳上了擂台,伸手拦住了夜叉。
此人看着也就是三十挂零的年纪,身高九尺开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梁,光着脑袋,面似镔铁,黑中透亮,好像黑锅底差不多,两道粗眉飞插双鬓,一对大眼黑白分明,稍稍有点连鬓胡子茬儿,一看就是练过硬功夫。
黑大个先作了个罗圈揖,然后冲着夜叉喊道:“哟!小英雄请留步!在下姓吴,叫吴空达,闲着没事时,我也爱练两下子,蒙江湖上兄弟们的抬爱,赐我一个诨号叫‘混金龙’。今天听说有银子拿,我就是来拿银子的。这样吧,你要是下去就下去,不如先认个输,就算我先胜了一局,我再接着打别人,你看咋样?”
夜叉眼眉一立,虽说自己不想惹事,不过这黑大个说话实在不中听,小伙子也是年青气胜,心想:怎么着?别看你块头大,我还真怕了你不成?凭什么我没打就先认输了?冲着黑大个冷笑了一声:“吴师傅,本来我还有点儿事要去忙活,不过,我刚才一看时间,应该还有点儿工夫。这样吧,咱俩赶紧伸手,我把你打趴下了,再走也不迟!”
吴空达一听,当时就火了,怒目圆睁道:“好小子,甭说别的了,看掌吧!”说罢,抡起大巴掌奔着夜叉就是一下子。
两人插招换势,一伸上手,工夫不大,大伙儿就都看明白了。 别看吴空达身高力大,但是显然不如夜叉灵巧,抡胳膊打了半天,连人家衣角都没沾上边儿。俩人在台上斗了十几个回合,夜叉使了一个白云献日,下边抬腿就蹬吴空达的胸口。吴空达一看情况不好,赶紧吐气吸胸,屁股往后一撅,勉勉强强地躲过了夜叉这一脚。
夜叉往前一跟步,另一条腿奔着吴空达的裆内踢去。吴空达见此脚来势甚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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