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不知师尊是什么意思,趴在地上,也是纹丝不动。
良久之后,洞府里响起殷无是的一声叹息,他道一声:“罢了。”
随即才道:“赵烈,你虽有修行天资,但心智总不成熟,行为莽撞冲动,实非继承我衣钵之首选。
我从前只中意你殷牛师兄,以及白长迎。
而今他们一个殒命,一个因情所困,愤而叛出师门,我细数座下,此时能承我衣钵者,竟真只剩了你一个。”
赵烈纵然心情再如何冲动,此时听到殷无是这番言语,内心终还是涌起了一些酸涩感,不过他旋即又想到,大师兄本来就是继承师尊衣钵传承的首选,自己又再次酸涩个什么劲?
而今大师兄、白长迎俱不在师门,一者死,一者叛,自己面前反而是一片坦途。
听师尊这意思,莫非是打算让我继承他的衣钵?
师尊座下诸弟子皆修持不同法门,无有一个能修持师尊那一身出神入化的修为,如此便算不上继承其衣钵,今日师尊莫非见情势危殆,终于要传我衣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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