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坏。好的是首都这座城市很大气有一国之都的气魄也有悠久的人文历史。不好的印象就是首都的环境现在是越来越差再过几年都不知道会差到什么地步。”
“苏望。你的意思是?”罗中令微微皱了皱眉头道。
“罗师兄首都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拼经济它要拼的应该是稳定、安、适宜的居住环境。它是首都但是不一定经济实力也要排在前面。”
罗中令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苏望却从他话里听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罗师兄你现在想离开沪江市了?”
听了苏望的话罗中令盯着他看了一会才模拟两可地说道:“沪江是个好地方啊只是越好的地方风险也越大。”
“罗师兄是外人还是…?”苏望试探地问道。
罗中令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是我心太急了。心也太大了别人一哄就乐滋滋地往坑里跳。”
苏望坐在那里脑子飞转地分析着罗中令话里的意思。虽然现在派系跟别的派系合作地很愉快但是并不意味着人家就不会给你设坑。毕竟最顶端的位置只有那么几个要是能挤掉别人家的良驹自家骏马的机会就会大很多。所以虽然是盟友人家可能不会故意阴你但是知道是阳谋却只能往里跳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当初罗师兄对沪江市这个位置的利弊肯定是衡量许久了。沪江市是陈派的根基。对于学院派和江淮派等几派联手推动罗中令到沪江过渡陈派却保持了默许态度。这就排除了最大的障碍。让罗师兄多了一份信心。他到沪江不是想来刨别人的根脚人家在这里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根深蒂固不是你说刨就能刨掉的。罗师兄只是想借着沪江市这块风水宝地好好做几篇文章然后乘着东风直上云霄。
但是到了沪江市罗师兄才发现这里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这里虽然是陈系的根基但是各派势力也在这里渗透交织着情况比当年的岭东还要复杂。毕竟当年岭东那边有一半是地方势力纠缠在一起。而沪江却是处处牵一发而动身。偏向陈系其他派系不满意;偏向其他派系肯定会得罪势力庞大的陈系;不偏不倚那么你就被牵制地死死的什么事都做不了。这又不符合罗师兄的行事风格和诉求。
现在罗师兄算是明白各方把自己推到沪江市这个位置的目的就是让你过来当泥菩萨。可现在离换届还有两三年这泥菩萨当久了。届时在激烈的竞争中就很容易失分。但是不想当泥菩萨所承担的风险好像会更大。这段时间罗师兄应该是费尽力气协调各方不过看来收获的效果不佳因此才有了去意。可是如果真要这样离去。就算挪到首都对罗师兄的不良影响也是巨大的。毕竟改革开放以来沪江市的政治地位要隐隐高出首都半截。
但是苏望这时却觉得有点疑惑。就算当时罗师兄是当局者迷可董怀安师兄、俞枢平老师、退休的顾老总和罗老怎么可能不会看透?为什么他们当时就默许了呢?难道是对罗师兄攀顶峰前的最后一次考验?
苏望不敢多想也想不出太多。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样帮罗中令解套?默想了一会苏望最后开口道:“罗师兄私底下我问句冒昧的话。”
“小师弟你问吧。”
“罗师兄你觉得有把握坐那个位置吗?”
罗中令瞳孔不由一缩夹着烟的手一时停在空中直到烟头快要燃到他的手指头才猛然一动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我坐不了那个位置。”罗中令说完这句话后如释重负。
“罗师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进退有余了可以顺势而为了。”
“小师弟你的意思是我们将计就计。”
“是的罗师兄。他们不就是看准了你不敢打破沪江市这盘势均力敌的棋局吗?难道他们就敢打破吗?要是敢的话还会等到今天?”
罗中令不由眼睛一亮看着苏望微微笑道:“小师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找到合适的突破口理直气壮地深挖敲山震虎让他们自己先乱方寸然后我就可以借机脱身。”
“是的罗师兄我就是这个意思。”这其中的分寸如何拿捏地恰到好处苏望相信罗中令肯定会把握好的自己只是为陷入死胡同的他提供一个思路而已。不过苏望感觉罗中令脸上的笑容里带有某种玄机只是自己一时参不透。
“小师弟就算我能从沪江脱身又该去哪里呢?”罗中令笑着又问苏望道完把他当成是“狗头军师。”
苏望脑子一转觉得去首都不是一步好棋去国务-院派系在那里已经有了晏知秋罗中令再挤进去其他派系肯定会有说法的。
苏望也踌躇起来这后续的棋怎么下他还真的想不出来了因为这里面牵涉的问题太大太多了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顾地过来的。
“罗师兄不如去首都跟老师他们商量一下。”
“嗯只有去首都跟老师他们商量一下了。”罗中令有点不大在意地答道这种神态让苏望心里不由一凉难道自己还有什么没有想到。
“对了东越的事你可以跟自秋和定澜他们沟通一下该决断的就要决断。”
“罗师兄我有句话一直闷在心里想跟你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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