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泪眼婆裟,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在灯光下频频生辉,语气可怜又倔强,她紧紧的攥着他。
男人微微一顿,脊背僵直,眼神越发的深邃起来,他盯着眼下饥-渴难耐,毫无理智可言的女人,冷眸一点一点的失色。
怎么会觉得,她像那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这颗泪痣。
一向不受任何雌性影响的器官,竟被这个拙劣的轻吻和这半点熟悉的错觉点起。
冲动,只是一瞬间。
长臂一挥,将湿身的沈暮念从浴池中一把捞起来,猛然压在身侧的墙上。
反客为主,拖住她的脑袋,红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的探入她的薄唇中。
霸道,凶猛,带着意味不明的怒气。
他深知,这都是这个女人故意做出来的苦情戏,想让他心生怜悯,却又无法压制这一点一点愈发猛烈的欲火。
沈暮念呼吸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剥夺,头重脚轻,什么都不知道,理智完全丧失。
她只知道眼前的人,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吻,他的靠近,他的贴合,是她的救赎。
刺啦……
身上的白裙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扯破,散落一地。
整个室内都燥热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渐重,缭绕,挑拨着深吻的两人,让闻者都慢慢失去理智。
只有心底那狂妄,肆无忌惮的放纵。
“唔……”沈暮念觉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仰着光滑的脖颈呻吟一声,低沉悦耳,就像受了伤的小兽发出悲哀的嚎叫。
他的薄唇撤离她,低头睨了一眼她手臂上不浅的伤痕,冷冷一嗤:“既然有找死的念头,还怕疼么,白书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