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逢却不为所动,在距离车前仅仅三米处站定,连枪都不举,说道:“惩罚者那个’家’,与而言,已经毁掉了;尤蕤雪早已不在人世,一个根本不像她的替代品,终究不是她。其实还有一个家,最初的家。那其实才是最珍视的,否则也不会在爸妈那里,停留了一个小时。”
殷尘冷笑:“呵?爸妈。”
殷逢说:“我和一样憎恨他们。所以,在这世上,只剩我一个亲人了。”
殷逢看着他。
殷尘也看着他,起初还在笑,渐渐的,那笑意隐去了。他听到殷逢说道:“总不愿意承认,除了尤蕤雪,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真正关心过,也让牵挂过。在他幼年的时候,把当成真正敬仰的兄长,他觉得神秘而成熟,他总想窥知的心里,是否和他一样藏着秘密。他是那个家中,唯一牵挂过的人,唯一对好的人。所以才想毁掉他,折磨他,战胜他吧。哥,根本不用去找别的家。因为的家,从来不在别的地方,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