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地麻痹你自己,可你也看到了,他没有真的在怪你,那么现在,你有好受一些吗?”
原来连这些他都明白,池笑鱼直起身来,两行清泪便顺势滑落,顾子赫轻轻替她拭了去:“怎么还哭了?”
池笑鱼笑了笑:“以前,是我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我总想着秦飒已然离世了,可是这一次在射月坛,我只是以他要挟屈侯琰,我都尚且觉得愧疚难当,又何况秦飒那般惨烈地死在了灵山派……亲身经历了一遭,到如今,我终于明白,这世上有些感情,远比情爱长久,也远比情爱深刻,自秦飒身死的那一天,我就应该明白,我永远都取代不了。”
顾子赫愣了一瞬,对于池笑鱼的这番话有些意外,只不过,更意外的还在后面,池笑鱼唇齿开合:“子赫,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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