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和冬初夏霜三人一起把母亲围了起来,母亲惊蛰,厉喝道:“萧幸,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母亲,你敢不忠不孝?”
我静默不语,花千和冬初夏霜强势的把母亲抬了起来。
舅舅一看忙不迭地要阻止,我寒眼一扫:“舅舅,你一个小小的吏部吏史,哪来那么多银两送东西进宫?母亲身上穿的这一身衣裳,少说千两银子,回头你好好跟本宫说道说道。”
舅舅脚下生钉再也挪动不了办法,因为我的话,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外祖。
外祖双眼瞪着他,他像一只鹌鹑一般缩了起来,不敢动。
母亲进去冰冷的房间,手指着我:“你竟敢越了皇后的规矩,把我软禁起来,谁给你的胆子?”
她的手快指在我的鼻梁上,站在我身侧的言弃之,伸出他那没有指甲的手使劲的挠了过去。
母亲的手背被挠出血印子,她恼羞成怒,谩骂我道:“萧幸,你这个畜生,不忠不义的畜生,我是你母亲,你竟敢放任他人来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