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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秀色之医女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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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062章


    小白似能听懂他说的话一般,登时从他怀里跳出来,蹦到地上,寻了个角落乖乖的蹲着了。

    陆知鸢抬头,鄙视的看了眼亲弟弟。

    “残忍。”

    陆知桓头也不抬,“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我金尊玉贵的养着它,不是让它给我闯祸添乱的。”

    季菀有些惊异的看着他。

    这语气,冷静理智得近乎冷酷,完全不像是一个才八岁的孩子说出来的。

    陆知鸢面上倒是不见波澜,“若它活着唯一的价值便是取悦于,没有自由,倒不如舍了这富贵窝,去那街角寻个窝,说不定还得自在安乐。省得日日困囚于此,生死皆不自主。”

    季菀又惊异的看向小女儿。

    陆知桓翻一页账本,仍旧未抬头,“这世间万物,生死本就不得自主。快活自在一时是一时,到头来终将化为白骨掩埋黄土之下。它跟着我,至少能得高床软枕美味珍馐。若流浪在外,且不说会否被抓被杀或者被欺凌,大底还要挨饿受冻,生死也不过朝夕之间。”

    他一只手敲着算盘,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有种看透世态炎凉的冷漠。

    “人活在世上尚且有诸多不如意,更遑论一只猫?有时候,有得选择,未必就比没得选择好。纵然千般为难万般不易,人不都还贪生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季菀已不再是惊异了,而是佩服,更有种说不出的心疼。

    若非亲耳听见,她实在难以想象,八岁的儿子,竟能说出这样一番透彻的话来。长子七岁的时候,太祖父死了,那时他尚且还有些懵懂不知,后来渐渐懂得死亡儿子,悲切许久。但小儿子才八岁,竟似已看破生死玄机?

    陆知鸢终于抬头看向亲弟弟,目光里写着些微的茫然不解。

    显然,对于生死这个话题,她虽表现出了超越同龄孩子的沉稳和睿智,却仍旧有着一个孩童对未知的茫然和畏惧。

    季菀不希望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正要打断。这时候,长女进来了。

    她穿着厚厚的斗篷,进来就咋咋呼呼道:“外面好冷,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丫鬟给她换了个新手炉,她抱着走过来,嘟着嘴道:“们两个小鬼,就知道在这里躲清闲。”

    陆知鸢叫了声‘姐姐’,陆知桓看也不看她一眼,张嘴就怼。

    “年下娘操劳庶务,我们虽不能分担一二,却也能增长几分学识。比起某些人整日里只知在穿得花枝招展往外跑强。雪人没堆成,却不知摘两枝梅花回来插在花瓶中,也好让娘开怀一二。带着一身寒气便匆忙而入,咋咋呼呼,毫无规矩。”

    打嘴仗,陆知曦从来都不是这个小她四岁的弟弟的对手,经常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却无言以对。只好跺跺脚,将他从母亲身边挤开,抱着娘亲的手臂撒娇。

    “娘,您看阿桓,小小年纪不学好,整日就与我作对,您管管他啊。”

    陆知桓翻白眼,将方才她挤过来的时候被大氅带到桌角的账本重拾手中,看一眼凌乱的算盘,眉头皱起来,跟个小老头儿也似。陆知鸢观弟弟面色,似乎恨不能将亲姐姐从窗户里直接扔出去清静。不过还是忍住了,认命的开始从新算账。

    季菀被儿女们的拌嘴逗得开怀。

    “呀,还是当姐姐的,怎的心胸这般狭小?”

    陆知曦窝在她怀里,哼哼两声,“天底下哪有我这么憋屈的姐姐啊?弟弟妹妹一个比一个难伺候,成天鸡蛋里挑骨头的训我。到底谁才是姐姐啊?”

    陆知鸢和陆知桓齐齐翻白眼,以此表示对有这么个‘幼稚’的姐姐感到十分不齿。

    季菀摸着长女的头,“平日里不是惯会伶牙俐齿吗?若他们说得毫无道理,岂会无言以对?”

    陆知曦抿抿唇,没接话。

    季菀笑着道:“好了,既然回来了,就坐下来,与我一起看账吧。这雪一时半会儿怕是还停不了,也别出去了,小心冻着。”

    陆知曦哦了声,乖乖坐起来,同母亲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看账。

    “娘。”她天生是个话多的,安静不下来,这么枯坐着太闷,她又撑起头,道:“我听爹爹说,北方比南方冷。京城都下了好几场雪了,那北方岂不是日日大雪漫天?哥哥在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提起长子,季菀手上动作便顿了下来。

    陆知鸢和陆知桓齐齐瞪向姐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入冬娘就开始忧心大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爹好说歹说再加上收到大哥的来信才稍稍放心。现在又提起这茬,不是存心让娘难安么?

    “现下无战事,边境平稳安详,冬日雪漫滔天,也不会有什么艰难任务,顶多就是巡视州县。大哥素来最是孝顺,知道父母亲长心中挂怀,必会照顾好自己。”

    陆知鸢说完又给亲弟弟使了个眼色。

    姐弟俩虽然经常因为各种事‘争执’(在他们眼里那叫讨教),但也最是心有灵犀,陆知桓心领神会,道:“娘不是给大哥做了好几件袄子吗?而且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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