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也只能就此罢手。却不想,竟途生变故。我意外又欣喜,为防夜长梦多,便入宫请求皇后娘娘赐婚。”
晏子谦说到这里,顿了顿,再开口时语气多了些犹疑和忐忑,“你可会怪我?”
陆尔音定定看着他,眼眶突然红了。
晏子谦吓了一跳,慌忙去给她擦眼泪,“你别哭,对不起,我…”
陆尔音却摇头,又笑起来,“你是第二个,让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有价值的人。”
晏子谦怔忪。
她脸上虽然笑着,但眼神却让人心疼。
陆尔音轻声道:“我曾以为母亲不疼我,父亲也不重视我。小时候,我是养在三伯母膝下的,她视我如己出,待我千好万好,让我觉得我也是值得有人疼有人爱的。今日我出阁,我娘千般叮嘱关怀,我虽喜,却遗憾更甚。直到方才,你与我说了那番话,让我觉得,余生不再寂寞。”
晏子谦激动的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
“阿音,我必不负你。”
陆尔音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目光微羞却未躲避。她声音低如蚊蚋,“嗯,我信你。”
洞房花烛,春宵帐暖,夜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