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血崩们把她的尸体抬到人家家门口大哭大闹,得了五两银子却连个丧礼都吝啬给六妹办,还是我出钱葬了六妹,们又巴巴的来收礼,所有的钱都拿给老四娶妻。大嫂生第一胎的时候我送去一两银子五斤肉三十个鸡蛋,我生春花和大柱子的时候她连面都没露。父亲下地摔了腿,大哥二哥四弟五弟全都来找我要钱,买了鸡鸭鱼肉父亲却连口汤都没喝到。去年小柱子发热家里没钱去镇里请郎中,我去求,还记得当时是怎么说的?‘男孩儿要贱养,不能太娇贵,熬过一晚上就好了。再说小柱子没了,我还有三个儿子。少一双筷子,也少些负担…’”
说到这里,陈氏眼眶红润,怒声道:“这么多年怎么对我的?有脸说我不孝?”
她声音很大,挖了野菜回来的季菀和季兰季香两姐妹刚好听见。
“二姐,是丁大娘。”
季兰小声说道。
“别管闲事。”季菀叮嘱道:“大哥和二弟也快回来了,们赶紧把野菜背回去,帮着大伯娘做饭。大哥二弟回来,肯定饿了。”
“嗯,好。”
季香季兰都乖巧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