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奕一行四人四骑,一路行往江南。
看着翔凤做完自从出门后,每天例行的「活动」,慕容圣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这是第几组人马了?」他问。
「第十二组。」公孙奕淡淡的回答。他一身清爽,连根头发都没乱,因为所有的人马都让翔凤一个人解决了,他终于理解二师弟为什么会喊无聊了。
「翔凤,下一次你休息,让我来吧!」慕容圣叹道。每次都只有他能伸展筋骨,他们却只能放着发霉,太不公平了!
「这是属下的职责。」翔凤冷冰冰的打回票。
「如果我命令你呢?」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如果堡主坚持,代表堡主认为属下能力不足,那么请堡主革了属下护卫一职,另挑选堡主认为值得信赖的人眩」
「行了,我怕了你了,你就继续打,打到你过瘾为止,这总成了吧!」慕容圣投降,他就是拿翔凤没辙,谁叫他……
「谨遵堡主之命。」翔凤恭敬的说,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却随即隐匿。
公孙一心见状忍不住噗哧一笑,引来慕容圣的白眼。
「我说大师兄啊!你家的侍从好象在取笑我呢。」他朝看戏的公孙奕告状。
「不是好象,一心的确是在取笑你。」公孙奕淡道。
「好啊!一心,你胆子挺大的嘛!」慕容圣似笑非笑的瞪向他。
公孙一心连忙讨饶,「慕容堡主大人大量,小的绝非故意取笑堡主,而是……羡慕,羡慕你们主仆情深。」
「一心,你是拐着弯在怪我这个主子对你不好吗?」公孙奕看到翔凤面色微红的撇开脸,于是故意道,以转移这尴尬的气氛。
对于慕容圣与翔凤之间的感情,他们师兄弟都清楚,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被那种惊世骇俗的师父教导了十多年,这种断袖之癖,对他们来说只能算和吃喝拉撒一般平常的程度罢了。
只是翔凤性情虽冷凝,面皮却薄得很,所以在翔凤面前,他绝对不会多说什么,至于修就另当别论了,老是爱调侃得让慕容圣跳脚,让翔凤尴尬的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嗄?!」这……这怎么是好呢?「不,当然不是!庄主误会了,一心的意思是……是认为翔凤对慕容堡主尽心尽力,一心需要和他多学学,对,一心就是这个意思。」
转得还真硬哪,不过也没人再故意挑剔,毕竟一路上的生活琐事都还需要他负责张罗,要是吓坏他可就糟了。
搭乘江轮过江,黄昏时,一行人终于进入苏州地界。
他们比预定的行程晚了些,因为一路上威武勇猛、战无不胜、以一挡百的英雄翔凤,晕、船、了。
他吐得七荤八素、浑身虚脱,因此一下船,他们行进的速度就刻意的缓了下来,若非翔凤坚持,慕容圣还打算干脆停下来休息一天呢。
「这和黯门还有段距离,看来咱们赶不及在日头下山前抵达了。」公孙奕看了看天色道。要进黯门,若没有三师弟亲自带领,就最好是在白日进入,否则功力不足者--譬如像公孙一心只有三脚猫功力的人,无须半刻便会在那迷离之境迷失心性,成了癫狂痴傻之人。
「是属下的错。」翔凤立即愧疚地说。
「关你什么事啊!你故意要晕船的吗?」慕容圣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就不能放轻松一点吗?他们又不是赶着去投胎,慢一点又怎样,瞧他脸色白得像死人,难道不知道他会心疼吗?
「翔凤,你毋需这般严肃,出门在外本来就会有很多意外,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接下来我们就有机会伸展一下筋骨了。」公孙奕微微笑道。
翔凤脸色微红,对于自己晕船一事,觉得相当羞耻。
「我倒是没想到翔凤竟然会晕船。」公孙一心嘻嘻一笑,对于向来无敌的翔凤,终于也像是一个普通人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翔凤是北方人,没搭过船,会晕船在所难免。」公孙奕解释。「我看咱们就先在附近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明日一早再前往黯门,你们认为如何?」此处是黯门的势力范围,到处都有黯门的眼线,如果没有意外,早在他们踏进江南的时候,三师弟应该就已经知道了,如今进入苏州地界,也许晚点他就会出现。
「可以。」慕容圣点头,知道师兄是为了翔凤才如此提议,心里很是感谢,因为如果由他开口,翔凤肯定会不依。
主子做的决定,身为下属是不应该有意见的,可公孙一心身负重任,还是得提点提点。
「庄主,咱们不进城吗?」
「待要返回山庄时,再顺道去一趟就可以了。」就知道笑总管会交代一心这件事。
「白痴心,你还真是热心,就这么担心你家庄主娶不到妻子吗?」慕容圣嘲笑。
「慕容堡主,我家庄主相貌堂
堂、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采翩翩……」
「一心,够了。」公孙奕受不了的阻止下属过份的吹捧。说的人没感觉,可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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